“我知道,”吳昕雯難過的哭著:“我真的不會再拿别人的東西了,再拿,讓我出門被車撞死!”
“不許胡說八道!”我捏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哭紅的眼睛說:“我相信你!”
吳昕雯一雙淚眼淒婉的看著我,哽咽道:“老公,我知道你愛我,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好了,别哭了,乖!”我幫吳昕雯擦著眼淚說。
好生哄慰了她一番,吳昕雯的情緒終於緩和了許多,不再哭了。
時間不早了,關了燈,我倆躺在床上,我從後背摟住她,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不停的撫摸著她的身體,繾綣纏綿。
“今天單位情況怎麼樣?”我親吻著她的耳垂問。
吳昕雯微微哼吟著說:“我倒是沒啥事,但老李出事了......”
“薛美美給他點炮了?”我吃驚道。
“那倒是沒聽說,”吳昕雯說道:“他去年不是嫖娼被抓了嗎?當時隻是被平調成調研員了,現在舊事重提,直接被雙開了
“這麼嚴?”我倒抽一口涼氣。
“嗯!”吳昕雯說:“朝中無人莫做官,他現在上面沒人了,可不是就這樣嗎?唉!老公啊,幸虧我跟他離得及時,不然......破鼓萬人錘,我也會成為别人的眼中釘的,要知道......老李這些年可沒少得罪人
她的話,讓我想起了當初孫姐勾搭我時。
孫姐說,我和安嘉瑞有仇,趁著自己現在還是安嘉瑞的合法妻子,往死裡乾她!
不然,等自己跟安嘉瑞離婚了,這個仇也就不好報了。
雖然是感覺有些自欺欺人,但也折射出了一個道理:人心是最複雜的......有些恨意和危機,會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爆發。
我鼻子湊到吳昕雯的後腦勺,使勁的嗅了一下,她的髮香沁潤著我的靈魂,讓我對她的慾望迅速升級......
我親吻著她雪白的肩膀,抓住她的小手,就要和她“奴要嫁”。
吳昕雯順從的配合著我,吃痛下,她的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老婆,你為啥那麼迷信呢?送我一個生日禮物,還是個觀音像?”我好奇的問。
吳昕雯身子顫抖著,低語哼吟道:“老公,我總是做一個夢.....從十幾歲就開始做了
“什麼夢呢?”我問。
吳昕雯說:“我總能夢見自己是一隻小白兔,在一個寺廟前吃草,盯著寺廟裡的佛像,好像還夢見佛像說話了,但具體說什麼,一醒來我就忘了......”
“我記得你也是屬兔的,”我沉吟道。
“嗯!”吳昕雯哼吟著,臀部努力往後撅,試圖跟我貼的更近,鼻息也加重了。
“難怪你這麼白!”我唏噓道。
“老公,你相信有來世嗎?”吳昕雯問。
“噗!”我笑道:“我相信,好了吧
其實我是不信的,我這麼說.....隻是為了配合吳昕雯的語境。
因為我知道,她肯定是相信的,畢竟她那麼迷信......
“嗯哼,老公,”吳昕雯動情的呢喃道:“我前半生活的很失敗,渾渾噩噩的,所以,我特别希望有來世,可以在一個溫暖的家庭裡,重新再活一回,嗯哼......”
“你現在不好嗎?”我親吻著她的肩膀說。
吳昕雯說:“遇見了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意義,隻是.....嗯哼,稍微輕點兒老公
她頓了頓繼續說:“隻是.....我這一生,頭上都懸著一把劍,不知道哪一天就會砍下來,把我送進地獄......”
她說得我一陣陣揪心,這也是吳昕雯一生最大的死穴,讓她的靈魂永遠無法得到解脫。
“嗯哼,老公,你爽嗎?”吳昕雯動情的問。
“嗯!”
“舒服嗎?雯雯還讓你滿意嗎?”吳昕雯的媚聲透骨。
“滿意!我最滿意的女人,就是你了......”我親吻著她的耳垂說。
“老公,要是真有來世的話,我希望自己能變成一隻小兔子,然後讓你吃掉,那樣.....我就能永遠的在你身體裡,永遠不會跟你分開了......”吳昕雯陶醉的說。
擦!她這邏輯,簡直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
我的女人裡頭,有兩個反向邏輯大師,一個是孫姐,一個就是吳昕雯。
她們的腦迴路新奇,一般人根本跟不上她們的節奏。
至於胡曉婷,她隻是能把歪理說得頭頭是道,但在反向邏輯運用方面,還是不如這兩位姐姐。
“還吃掉你,我才捨不得呢,而且......我也不想讓你變成兔子,”我笑著說。
“老公,咬我......”吳昕雯動情的說,她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了。
我有些懵,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讓我乾啥?”我皺眉問。
“咬我!咬我肩膀......”吳昕雯完全陷入忘我的狀態了。
我不忍心掃她的興,輕輕的在她雪白的肩膀上咬了一下。
“用力咬,咬疼我!求你了老公......”吳昕雯幾乎哀求道。
我稍稍用力咬了一下,吳昕雯長吟了一聲,緊緊的摟住我的胳膊,腳丫刮蹭著我的小腿說:“好想被你吃掉呀......”
擦!吳昕雯今天的表現,真太令我震驚了!
......
之前林娉娉告訴我,吳胤飛變態,咬歌舞團的姑娘,結果今天,吳昕雯主動的讓我咬她......真是令人無法理解。
第二天,我還是十點多起來的,吳昕雯早就上班去了。
剛想給周淑婭打電話,她的電話主動打來了。
我趕緊接起,以為她要問我啥時候能接她。
結果,周淑婭上來就是一句:“老公,安裝炸彈的人,已經知道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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