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也顧不上脫鞋,大步流星的進了臥室。
我看見宋海雲穿著睡衣,披頭散髮,側躺在床上,痛苦的扭動著......她滿頭都是虛汗,不像是在裝疼。
“你咋不打120呢?在這兒乾忍著乾啥呀?”我著急的問。
“我不能去醫院.....”宋海雲痛苦的搖著頭說:“我不能讓他們知道......”
“不能讓他們知道啥呀?”我皺眉看著她。
宋海雲虛弱的呻吟:“好弟弟,再幫姐姐捏捏腰......我快疼死了
我輕輕的側翻她,讓她趴在床上,然後開始摸索她後背的經脈。
這一摸可不得了,腎氣枯竭,氣血凝鬱,已經有了比較嚴重的腎積水的症狀!
而且,經脈上顯示,就在這兩三個小時裡,她又經曆了一次放縱的性生活......
這他媽的,癮得有多大啊?她是跟誰呢?我一腦子的問號!
這屋子裡,也不像是有男人來過的樣子呀。
估摸......宋海雲不敢去醫院,是害怕别人發現自己的秘密。
其實她多慮了,醫院隻會針對你腎結石的症狀采取措施,哪還會管你是不是剛剛經曆了放縱的性生活?
醫院裡都是西醫,哪有我這兩下子,還懂這些門道。
我覺得......宋海雲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呀!
為何她會如此小心呢?何苦在這兒忍著呢?
是有意為之嗎?還是真的死要面子......太過敏感呢?
二次給她捏腰,我沒有再那麼善良,而是直接用上了無刪減版的“三陽開陰”。
其實,無論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老想那方面的事,腎氣就會越虧,腎氣越虧,就會越想,從而陷入惡性循環中。
女人這方面,其實我還不是瞭解的特别細緻,但男人咋回事,我太清楚了!
這裡頭還有一些細微的差别:同樣是縱慾,如果說,你一個男的,妻妾成群,隨便你折騰,你也不會太陷入嚴重的“惡性循環”中。
就像吳胤飛說的,有些事,一次性跟女人做的太多了,你看見她們還噁心呢!
但如果你不是玩真的,而是自己解決,那就很容易陷入“惡性循環”中無法自拔!
嚴重的,甚至能改變大腦皮層的結構,乾擾神經細胞突觸對羥基色胺類物質的吸收,形成強迫性思維。
但眼下宋海雲的情況,我有些吃不準,她到底是屬於哪一類?
我接觸的女人裡頭,沒有太過想縱慾的......
這些姑且不提,其實......疏通經脈這檔子事,隻要你拿捏的好,也是可以巧妙的將“惡性循環”給化解和扭轉的。
宋海雲一想那方面,就會催動腎氣,腎氣不足,就會強行往外‘擠’,這種情況下,就像你用手捏鋒利的石子一樣,你不疼誰疼?
但如果疏通經脈,讓周身氣血運轉起來,填充督脈,這樣的話,既可以滿足她腎氣方面的需求,讓她敞開了去想......又不用再為難她的腎臟,從而起到“兩全其美”的效果。
或許,無刪減版的“三陽開陰”,就是為宋海雲這號人設計的:她滿足了,自然也就不想了。
恰恰是我之前,刪減了那些工藝流程,隻治其症,不治其心,讓她更憋了!
但這裡頭有一個大前提:必須我在她跟前兒,由我來疏導和操作。
她要是在我走後,又開始瞎逼琢磨,那她會繼續掉進深淵裡無法自拔!
三陽開陰的效果還是立竿見影的,宋海雲喘息間......很快從痛苦的哼唧,轉變成了略帶柔媚,甚至享受般的呻吟,十指摳著床單,小腿往回勾,腳丫子還下意識的跟我刮蹭。
“二姐,好點了沒?”我問。
“嗯!”宋海雲透著些許媚意的喘息道:“好多了,弟弟,謝謝你!咱爸所言不虛,你果然是神醫!”
“哼!”我冷哼了一聲說道:“神醫不神醫的都是扯,關鍵是......你以後得節製一點,性生活不要太頻繁
這一次,宋海雲沒有反駁我,而是唉聲歎氣......良久,她沉吟道:“我沒有,你姐不是那種女人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我也沒給她面子,直截了當道:“我給你按摩腰部,其實也是治標不治本,要想徹底解脫,還是得去醫院,接受正規的治療,把結石給震碎,然後排出體外
我頓了頓補充道:“其實,我覺得......你這個結石的大小,估摸著也不用去震,多喝水,再喝點排石顆粒等中藥,蹦蹦跳跳,比如跳繩之類的,它自己就能排出來......明天跟我去醫院拍個吧,先看看它的大小再說
“嗯哼!”宋海雲哼唧的聲音越來越媚了,她的整個後腰也燙了起來。
“阿誠,太神了,我一點也不疼了......我感覺自己已經好了,我......嗯哼!謝謝你......”宋海雲身子扭動著,竟然伸手想摸我的腿......
“嗬,”我微微苦笑:“這隻是假象,你還是得去醫院,關鍵還是,性生活要節製,二姐,我實話跟你說吧,在你的結石沒有治療好之前,我勸你不要......”
我的話沒說完,宋海雲委屈的都快哭了:“我真的沒有!”
我見她的眼睛,老是往大衣櫃的方向瞅,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擦!這特麼的!不會那裡頭藏了個人吧?
想到這兒,我立刻起身來到了大衣櫃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拽開了櫃門。
“不要!”宋海雲衝了過來,想攔住我。
她這會兒也有勁兒了,都能自己爬起來了!
但一切為時已晚,當我看清櫃子裡的情況時,整個人愣住了!
倒不是說,裡面有什麼野男人,而是被褥上面,擺放著很多成人用品,都是一些輔助工具,女性專用的那種。
“嘶~!”我倒抽一口涼氣,一下子明白咋回事了!
“你非要讓我出醜不可嗎?”宋海雲委屈難過的看著我。
她的那神態和表情,哪還像是一市之長啊,完全成了一個幽怨淒苦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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