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和尚陰冷目光的注視下,宋梓僑和他的手下都如石化了一般,一動也不敢動。
花和尚看見李沐塵的臉色,就知道事情不是很妙。
李沐塵走到其中人面前,問道:“剛才對我兄弟動手的是不是你?”
那人支支吾吾:“我……我……”
李沐塵在他肩上拍了拍:“我知道是你。”
那人的肩膀彷彿被重物壓到,哢嚓嚓一陣響,他整個肩都沉了下去,連同半邊身軀的骨骼全部碎裂,倒在地上,成了一具畸形的屍體。
這一掌的震懾力極度恐怖。
包括宋梓僑在內的所有人臉都白了。
就連花和尚也震撼不已。
這是什麼樣的掌力?
李沐塵又走到另一個人面前。
他還沒開口,那人已經尿了,地上一灘熱水,散發著腥臭味。
“你也是。”
李沐塵一巴掌扇過去,這人的腦袋在肩上連續轉了好幾個圈,脖子擰成了麻花。
第三個人頭上包著紗布。
李沐塵看見那紗布,就猜到發生過什麼了。
“你打得最狠,對不對?”
白紗布庫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對著李沐塵磕頭:“大哥饒命!大哥饒命!都是宋少讓我們這麼乾的,不關我們的事啊!”
“你喜歡磕頭,那就磕吧,不要停。”李沐塵說。
白紗布就真的不停地磕頭,額頭在地上撞擊,咚咚的響。
不一會兒,血就流出來,白紗布又染成了紅紗布。
可他還在咚咚地磕,像一個機器,停不下來。
李沐塵走到宋梓僑面前,說:“他說是你指使他們乾的。”
宋梓僑簌簌發抖,道:“不,不是我!”
“不承認?這麼不爺們啊,那你身上留著男人的玩意兒也沒用了,割了吧。”李沐塵淡淡地說。
“不,不……”
“那麼說,你承認是你指使的了?”
“不,不是我!哦不不,是,不是……”
宋梓僑語無倫次。
旁邊的手下還在磕頭,腦殼已經碎裂,咚咚的響聲已經變得沉悶,一灘腦漿混合著血液流出來……
這一幕,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尤其詭異恐怖。
花和尚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李公子,比他想象的還要恐怖得多。
李沐塵看著宋梓僑說:“我現在給你個機會,打電話叫人,隻要你覺得能救你的人,都可以。你隻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如果沒人來救你,我就殺了你。”
這件事,他要徹底解決,不留任何後患。
說完,李沐塵就進了裡面的小包間,再次幫馬山調理了一下,確定他的身體狀況已經可以了,就扶著馬山一起出來。”
馬山問起張豔豔。
李沐塵指著另一個房間說:“她在那裡,人沒事,我讓她睡了,就讓她先睡會兒吧。”
馬山猜到發生了什麼,點點頭,隻是眼裡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意。
回到大廳。
宋梓僑還在打電話,拿著電話的手和他的聲音一樣在顫抖。
旁邊的地上,那個人還在磕頭,隻不過頭已經碎了,隻剩下半個。
剩下的宋梓僑的手下,全都瑟縮在角落裡。
李沐塵扶著馬山在沙發裡坐下。
馬山冷冷地看著,眼裡的仇恨還在凝聚。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一群人衝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宋梓僑一見來人,就如見了救星一般,哭著衝了過去:“爸,救我!快救救我!”
中年男子就是碧野集團的董事長,宋鬆明。
宋鬆明抱著宋梓僑安慰道:“沒事,兒子,不怕,有爸爸在。”
看見地上的屍體和還在磕頭的傢夥,宋鬆明吃了一驚。
好在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很快就剋製住了自己內心的恐懼。
以他淺薄的經驗來看,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談的,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用錢解決的。
況且,他今天還帶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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