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才把紙折成了一隻紙鶴。
他把紙鶴放在手心,吹一口氣,手一抬,紙鶴便翩翩飛起,如活的一般,迎著西邊的落日,向西飛去,一忽兒就消失在了霞光裡。
青鳥傳信,往來崑崙。
這是當年瑤池西王母創造的方法,遺留後世。
當然,現代科技發達,有手機通訊,比青鳥傳信還方便。但崑崙山上沒有信號,所以天都弟子給師門傳信,還是要靠這種方式。
有天都符印,無人敢截,也無人能作偽。
……
湖濱會所二樓的望湖廳內聚了不少人,男男女女,都是年輕的學生模樣。
從這些人的言行舉止就能看出來,全都是養尊處優的富家子。
鐘晨正陪著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說說笑笑。
“徐少,你能來南江大學,真是我們的榮幸!”鐘晨帶著幾分諂笑說道。
“鐘主席說笑了,南江大學是華夏名校,我能到南江大學讀書,應該是我徐曉北的榮幸才是。”
徐曉北的一聲“鐘主席”,叫得鐘晨眉開眼笑,很是享受。
他沒想到江東猛虎徐通的兒子竟然如此平易近人,一點架子也沒有。
鐘晨也算世家子弟,但和袁世傑、徐曉北這些人比起來,那可就差了十萬八千裡。
但他能言善道,讀書成績又好,各方面都很出色,又當上了學生會的主席,在學生裡很有威望,算是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家世的不足。
“徐少謙虛了,誰不知道您父親江東猛虎徐通的威名,徐少來錢塘,那就是猛龍過江,今後我們錢塘地界上又多了一條龍!”鐘晨拍著馬屁說。
徐曉北的表情沒什麼變化,看不出來受用不受用。
這讓鐘晨警惕起來,這位江東徐少恐怕不是幾個馬屁就能拍穿的省油燈,以後打交道還是要謹慎點。
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徐曉北是過江龍,但鐘晨卻不敢說自己是地頭蛇。以徐家的實力,捏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多謝鐘主席今天的招待。”徐曉北客氣道,“鐘主席費心了!”
鐘晨說:“徐少,今天雖然是我主持,但這個局卻是另有人謀。”
“哦?不知是哪位朋友,這不敬一杯酒,可就顯得我徐曉北太沒禮貌了。”徐曉北端著酒杯在人群中尋找。
“是錢塘袁家的公子袁世傑,今天這個場子是他包的,節目也是他安排的。不過他不是南江大學的學生,參加迎新會不合適,所以沒有來。袁公子讓我代為向您賠罪,說改日再單獨請你喝酒。”
徐曉北微微愣了一下,隨即道:“哪裡的話,應該是我賠罪才是,你告訴袁公子,改日我必登門拜訪。”
“好。”
鐘晨舉起酒杯,微微一笑,今天的第一個任務算是完成了。
就是不知道楊涵月那邊怎麼樣了。
他讓楊涵月把丁香介紹給那個叫湯姆的老外。以這傢夥好色的本性,一定對丁香垂涎三尺,絕不會放過。
但鐘晨發現,他突然聯絡不上楊涵月了。
他有點擔心,那個老外,不會想通吃,連楊涵月一起上了吧?
想想又覺得不至於,他是學生會主席,湯姆和他也算有幾分交情,雖然這些西方人的交情觀念十分淡薄,但他除非不想在南江大學混了,應該不至於對楊涵月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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