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們都是一夥兒的,合著想利用建軍他們年紀小,算計我呢!”
周遭看熱鬨不知情的人,看向薑婉晚他們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
池建軍兄弟倆焦急的解釋,“不是,不是這樣的。”
生怕二姐二姐夫他們被人誤會,他們都是好人,怎麼可以被說成哪個樣子。
“建軍建黨,我是你們的親大哥,你們怎麼能跟著外人來算計大哥呢!我們才是親熱人啊,你們難道忘記了爸以前教你們的,兄弟間要互相幫助啊!
你們還小,大哥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
不是外人挑唆你們絕對不會這樣的,對不對?”
池建設躥到建軍建黨的跟前,緊緊地拽著他們的手不放,臉上的表情要假就有假。
然而,建軍建黨早就看穿了他的真面目,誰對他們是真的好,誰是虛情假意,他們心裡清楚得很,又怎麼會被他的拙劣演技騙過去!
“嗷……”
建軍建黨一左一右的在池建設叫上用力一踩,趁著他吃痛的瞬間跑到姐夫陸晏州身後站著,“才不是這樣的呢,二姐跟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卻還花錢讓我們上學,管我們吃住,才不是你說的這樣。
既然你說我們才是親人,那為什麼爸爸出事你就把我們和媽媽趕了出來?我們回來連門都不讓我們進,連口水也不給我們喝?
媽媽現在也出事了,既然你是我們的親人,那為什麼不願意管我們?”
兄弟倆一番話說出口,池建設甚至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朝他而來的鄙夷。
他拙劣的解釋道:“這不是大哥沒本事,家裡也困難嗎?你們大嫂馬上給你們生小侄子,大哥也是有苦衷的。”
這年頭誰家不困難,卻也沒有見誰跟他似的,不管親兄弟死活,還做的這麼過分。
一時間,圍著看熱鬨的人,跟鄙夷了。
知道些內情的人,已經在跟旁邊的人科普起來前因後果。
秦嬸子站了出來,“小池啊,這不是秦嬸子說你這個做大哥的,誰家有你這樣對親弟弟的啊?
你說說這前前後後我們街道辦的給你們調節多少次了,你哪次肯聽啊?建軍建黨他們也大了,能幫著分擔家務,上學又能花幾個錢?
人兩孩子也說了等長大了,就把錢還給你都可以,你就是不聽,不願意!”
池建設撇嘴,他又不傻怎麼會相信這種空頭支票,這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再說了他自己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本來媳婦就嫌棄他,說是將來兒子出身,他連個幫著帶孩子的父母都沒有,要是再多兩張嘴吃法,那還不家裡的天還不被捅破啊?
“行了行了,你們下工了的就趕緊回家,不要在這圍著看熱鬨了,”顧廠長肅著臉掃向池建設,“至於池建設,你到辦公室來。”
說完又招呼著薑婉晚他們,“那個小薑,建軍建黨你們也來。”
“顧伯伯,好久不見,您還是這麼精神。”薑婉晚笑著上前跟顧廠長打招呼。
顧廠長是秦嬸子的丈夫,秦嬸子給她的信中也經常提起他,說他也很惦記她,讓她照顧好自己,他們什麼都不缺不用給他們寄東西之類的。
“嗬嗬嗬,還不是老樣子,不過年大了,跟前兩年是比不了了。”
池建設恨恨地盯著跟廠長寒暄的薑婉晚,心裡也越發肯定是薑婉晚這個賤人在背地裡想要搞他,不然建軍建黨哪裡來的膽子?
他朝著薑婉晚的背影看去,低啐一口,兩年不見,這丫頭倒是越發的誘人了。
陸晏州銳利的眸子,冷冷地掃向池建設,“再不把你肮臟的招子移開,信不信我幫你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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