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煩躁的他,現在沒有心思來處理衙役失職的問題。
“起來吧,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念多年的情面!”
一見自己的小命能保住,衙役連連磕頭起身。
“狗二那邊……”
“我親自過去!”
從官府出來,陸長臨抱著熟睡的白沐沐上車。
最後,他還是沒有叫醒她。
不忍心打擾她香甜的美夢,也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麼,嘴唇微張動兩下。
像是……吃到了好吃的東西似的。
回院子,白沐沐還未醒來。
他將人抱進院子之中。
季元武瞧著進門的公子,對於三日之期,頗為擔憂。
但既然公子當場並未開口反駁縣丞的話,必然是有把握之人。
“那個狗二,你怎麼看?”
林煜站在他身邊,對於縣衙之上他提出的疑點,頗為好奇。
“狗二是個練家子,今日在公堂之上,他並未出手,還算有點聰明。”
公堂之上出手,便是坐實了他們的猜測。
並非狗二。
對方隻有吃下這個啞巴虧,不停的反駁,再無其他反擊途徑。
狗二隻是個證人,多餘的舉動,隻會讓眾人舉得,對方行為舉止怪異。
與平時的狗二行事作風極其不相符。
“會是放暗箭那人?”
“不是。”池奇邃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身後,悄無聲息的迴應了一句。
習慣了池奇邃的舉動,兩人並未被嚇著。
像是習慣一般,三人在一旁的石凳坐下。
陸長臨還未出來,三人稍微放鬆了些。
“身形不一樣,狗二那人肩窄且腳寬,射箭那人肩寬腳比正常男人的要小一些。”
“與狗二對不上。”
池奇邃的這話,讓二人的想法落空。
季元武伸手撐在桌上,對於狗二不是放箭之人頗為失望。
若是,人就在大牢,一切好辦許多。
現在不是,還得從頭查起。
“從箭矢查起。”
陸長臨輕聲關上門,見幾人均已來齊。
池奇邃並未被關押在牢房之中,或許是縣丞害怕池奇邃會趁機去找狗二的緣故。
沒強行將人關押起來。
隻是派人在他們周圍看守著。
見陸長臨過來,三人立刻起身行李。
他微微抬手,三人方才重新坐下。
“那箭矢上的紋樣,不像是臨城這小地方能產出。”
若對方直接用的是臨城買的箭矢,倒也方便些,就是箭矢這種東西,一般店鋪裡買,都會有登記。
且會被盤問身份。
對方定然是自己從外面帶過來的。
“好。”
季元武相較之其他人,對於武器的研究更為透徹,在楚國的這些年,也見過不少好東西。
這樣的箭矢,用不了多久。
他簡單的畫出紋樣,朝陸長臨作揖告辭。
季元武離開之後,林煜看向自家公子。
“狗二那邊,公子作何打算?”
“派人盯死。”
池奇邃下去安排,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便傳來訊息。
狗二現在在牢獄之中,若是縣丞聰明一點,便不會讓任何人接近他。
就怕上頭的人沉不住氣,派人前來。
不論是找縣丞也好,還是找狗二也好,都是線索。
“那……蘇衍的罪行……”
林煜猶豫的看向白沐沐的屋子,像蘇衍這樣的人,死去簡直是太便宜了。
陸長臨抬眸望向白沐沐的屋子,輕微搖頭,這件事,他一人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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