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試圖讓自己忘記這個名字。
可此時當許池墨提起來時,她才恍然間發現,霍北宴這三個字,就像是一根刺,已經深入骨髓。
隻要戳到,就會隱隱作痛。
她垂下了眸,“嗯,見過。”
“那霍北宴見過你嗎?”許池墨好奇的問了一句。
他已經派人將南格的生平都查清楚了,所以確定面前的人是南格,不是許南歌。
許南歌卻反問了一句:“許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池墨察覺到了她的不高興,就解釋道:“我不知道怎麼說,霍北宴自從霍太太去世後,就一直沉浸在痛苦中,一直沒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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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歌微微一愣。
她繃緊了下巴。
沒走出來,隻是因為時間還不夠吧!
沒有什麼傷口是時間不能癒合的。
而且,他還要陪著他的白月光和救命恩人呢……
許池墨就歎了口氣:“算了,給你說這些也沒用。你又不認識他們。對了,你現在去哪兒?”
許南歌低著頭,沒說話。
許池墨卻意識到了什麼:“跟張浩離婚?”
許南歌一頓,點了點頭。
許池墨卻誤會了她的神色:“你不會還捨不得那個渣男吧?南格,我真是對你無語了,你能不能自強一點?”
許南歌:“……”
許池墨不屑的開口道:“你能不能把頭抬起頭來,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每天這麼一副受氣包的樣子……你頂著許南歌這張臉,做出這幅樣子來,我還真是不習慣!”
許南歌:?
許池墨繼續道:“你就不能囂張一點嗎?說起來你也姓許,你應該是許南格……”
話語說到這裡,許池墨愣住了。
許南格……許南歌?
他微微一頓,這才道:“算了,叫什麼不重要,就是你給力一點!不要受氣!就算不能像是許南歌那樣,至少也拿出她三分氣勢來!”
許南歌忍了又忍,忍不住道:“許少,你是不是吃撐了?”
許池墨:“沒有啊,還沒吃飯……好啊,你竟然罵我吃飽了撐的多管閒事?……”
話語說到這裡,許南歌已經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進入了車內,揚長而去,隻氣的許池墨在原地哇哇大叫:
“我這不都是為了她好嗎?竟然這麼說我!”
助理:“……許少,車來了。”
許池墨上了自己的車,氣呼呼的道:“跟上去。”
助理:?
許池墨忍不住道:“就這麼一個親堂妹,我總不能看著她一個人去被人欺負!!”
“……”
出租車很快來到了民政局。
許南歌下車後,走了進去,剛進門,就看到張浩和李可心正不耐煩的等著她。
張浩上前一步:“南格,你怎麼回事?來這麼晚!不會是不想離婚吧?”
李可心立刻道:“你痛快點行嗎?張浩哥已經不愛你了,你還這麼賴著乾什麼?真是不要臉!”
許南歌深吸了一口氣。
忍。
她一定要忍著。
領了離婚證,一切就都萬事大吉了!
她沒說話,和張浩來到了辦事視窗處。
離婚證很快就辦完了。
當辦事員扣下章的那一刻,許南歌甚至都覺得手都有點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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