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辰那邊將霍老爺子火急火燎地送醫院。
中途給霍雲洲打電話,卻怎麼打也打不通,後來撥給霍氏集團的特助才知道,他今天既沒來老爺子壽宴,也沒去霍氏集團!
霍司辰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以往家中一切大事都是霍雲洲來主持,現在……
“大哥他……到底去哪了!”
……
誰也不會料到,宋真今天的生活有多豐富。
她一大早起床,推開陽台落地窗,發現陽台上躺了個一米九身長的大裸男!
那男人面朝地板,屁股朝天,從頭到腳啥都沒穿。旁邊還有一塊金色蛇皮。
她走過去朝男人踹了兩腳,把他踹翻。
等男人翻過來後,看到那張緊闔雙目的絕世美顏……
如她所料,果然是霍雲洲!
宋真又踹了他一腳,沒反應,蹲下去摸了才知道,他生病了,身體冷得像冰塊!
宋真覺得今天可能比較倒黴,歎了口氣,把他拖進了房間……
經過悉心照顧,躺在她床上的霍雲洲逐漸恢複了體溫。
意識甦醒那刻,霍雲洲敏銳的鼻子動了動,嗅到了熟悉的氣味。
金眸一睜,隻見宋真雙臂交叉在胸前,居高臨下地睥著他,她眼神裡滿是警惕。
“我,昨晚又爬你床了?”霍雲洲開口,語氣難以置信。
他昨天過來的時候下定了決心,偷偷,不讓她發現的,結果醒來就赤身裸體躺在她的床上。
“解釋下?”宋真問道:“今天爺爺過壽,你不去參加他壽宴,怎麼跑到我公寓來了?”
霍雲洲面對質問,皺了皺眉,目光掃視一圈,看到了房間內一盆熱水。
而他全身,有明顯被擦拭過的痕跡。
腦海裡浮現出她照顧他的情形,心中不由得暖了幾分。
他坐起,被子滑下去,露出男人精壯而光潔的胸膛,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揉眉心,無奈道:“宋真,爺爺不讓我參加他的壽宴。”
“?”
沒等宋真問,他繼續解釋,“爺爺說我欺負你,他怪我,所以,我不想住霍家。”
宋真先是愣了幾秒,緊跟著被他的話氣笑,“那你就跑來我這兒?睡我陽台?”
霍雲洲頓了頓,挑眉看她,“我也想睡你的床,但你不是不情願麼?”
他問得義正言辭的,讓宋真居然短時間都接不上話。
“不是……我說霍雲洲……你搞什麼?我跟你不是撤銷婚姻了嗎?你不想待在霍家,你去你老婆,周湘楠那兒啊!”
“你不是給她買了好幾棟别墅嗎?你們倆每天睡一個别墅,每天都有新花樣,這不是很好嗎,我忙著給人算命掙錢,沒功夫跟你這個有婦之夫糾纏!”
宋真劈裡啪啦說到後面不知道怎麼就多了股莫名的氣。
霍雲洲再次從她的話裡聽出了對他的厭惡。
他薄唇抿緊,不鹹不淡道:“我害你少賺了多少錢,你給我報個數,等會兒,微信轉你。”
說罷他直接掀開被子,邁下她的床,用妖法將虛弱時褪下的那層蛇皮恢覆成衣服,慢悠悠地開始穿了起來。
白色的襯衣,黑色西褲,不見一絲褶皺的布料將他那兩條肌肉結實的大長腿、紋理分明的胸肌腹肌依次裹住。
宋真别開臉,吞了吞口水,想到自己還懷著孩子,思索片刻道:“你不用給我轉錢了,想還我債,就給我獻點血吧。”
“??!”
霍雲洲係扣子的動作僵住,轉頭盯向她:“獻血?”
她體內的妖毒已經解了,她還要他的血乾什麼?
霍雲洲壓著心頭疑惑,問到:“要多少血?”
“大概,200毫升。”
她說完又覺得太少,畢竟過了這回,下次未必有理由找他要血,於是立即改口,“500毫升!”
這麼多血……
霍雲洲扣好最後一顆釦子,繫上領帶,期間目光時不時地瞄她。
雖然她說得很淡定,可霍雲洲還是從她臉上捕捉到了一絲一閃即逝的緊張。
他高大身影,徐徐邁向她。
宋真心猛地一提,該不會被他發現了什麼…心裡特别後悔,剛才怎麼沒有趁他虛弱的時候偷偷吸點血!
霍雲洲一邊走近她,一邊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多血?”
“因為你那個蛇毒後遺症,我經常不舒服。”她努力地找藉口。
“是嗎?”
霍雲洲想起來了,她老說肚子痛,可他從她身上聞不出血氣湧動的氣味,所以不是月事。
他擰著眉再度靠近,最終停在與她距離不到三十公分的位置。
兩人沉寂片刻。
她忍不住心虛,問:“你……給還是不給?”
她話音剛落,霍雲洲突然伸手,掌心覆在她的腹部,肚擠眼位置。
宋真受到了驚嚇,迅速而果斷地將他用力推開,用手護住肚子,“你要乾什麼!”
她小臉變得很凶,眼神裡充滿敵意。
霍雲洲仔細端詳,她的眼神,她的呼吸,都太像母蛇懷孕後,發覺有可疑敵人入侵領地的那種條件反射。
一個猜測,瞬間閃過腦海。
他試圖用妖力去感知,但他在這方面沒經驗,就算探查到了疑似妖力流動的氣息也終是不敢確認。
“宋真。”
霍雲洲隻能開口問她,語氣前所未有地認真,“你是不是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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