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氣的瞪眼,他原是一個行醫,恰巧在路上救治了個暈倒的老人被那丫鬟看見,便急匆匆的將他帶來了,誰能想到竟然是這麼個事兒。楚文瀚被噎了一下,一旁的賢王已經開口了:“想來是楚三小姐糊塗了,本王與她不過是幾面之緣,又怎麼會”
他一甩袖子,臉上是被人冤枉的羞憤:“本王行得正坐得直,斷不會如此行事。”
明月郡主在一旁笑道:“我自然是相信四弟的,楚三小姐隻怕是真糊塗了。”
她後面那句話是對著楚念一說的,自從賢王來了,楚念一便直直的看著他,這個男人是她如今唯一的指望了,前些日子的甜言蜜語彷彿還在耳邊,他說過要娶自己做側妃的。
可是對方眼中的漠視讓她心慌,她感覺自己的腹部疼的更厲害了些,與此同時,是越來越深的恐慌,她其實預料到了對方可能不會認,但是還是存了一絲希望。
她此時已經沒有别的退路了,回府不是死就是出家做姑子,隻能現在當著眾人的面將事情坐實,雖然丟了臉面,但如此楚長鬆之後才不能息事寧人,隻能向賢王施壓,反正她臉在驗出小產的時候已經丟了。
屋頂,孟芙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同一旁的沈予淮道:“讓我下去。”
沈予淮點頭,帶著孟芙從無人的地方下了屋頂,而後看著孟芙進了院子。
“這是怎麼了,這般熱鬨?”
和她聲音同時響起的還有楚念一的聲音。
“他腰上那個香囊是我送的,我繡工不好,所以不是我親自繡的,但是那香囊內側,我繡了名字。”
事實上,自從上次用香囊誣陷楚慕傾之後,賢王也長了心眼,怎麼可能收楚念一親自繡的香囊,所以楚念一是去尋了别的繡娘買的,隻是送之前聽見容淑慧的丫鬟顯擺容淑慧心思巧,給楚長鬆做的香囊內側都繡了名字。
她當時心思微動,便也動手繡了名字,誰成想今日派上了用場。
她知道賢王每次見她都會將這個香囊戴上,今日她們約好了見面的,結果出了這樣的事,此時這個香囊倒是幫了她了。
到了此時,她甚至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容淑慧要知道她的巧思反而幫了自己,是否會氣的吃不下飯,隻是現在卻沒空想這麼多了,因此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
聽了楚念一的話,眾人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了賢王腰間掛著的香囊上,那香囊瞧著倒是同楚念一自己掛著的香囊不是一個人的手藝,隻是楚念一都說了,香囊裡面繡了她的名字。
“楚三小姐既然這麼說,這事也簡單,四弟將香囊展開給大家看一眼便分明瞭。”
她說完看見了進來的孟芙,笑道:“正好寧安也來了,順便給四弟做個見證。”
“見過寧安公主。”眾人又朝著孟芙行禮。
這是那次之後孟芙第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倒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再見,這位孟二小姐卻已經是公主了,隻是不曾聽說她今日也來了。
“不必多禮,這是怎麼了?”
孟芙依舊是一副溫柔好說話的模樣,瞧著同之前還是孟二小姐時毫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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