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樣的事,明陽伯府都願意息事寧人,甚至還要娶楚凝初,主動幫著永寧侯府開脫,那明陽伯府也算的上勳爵人家,如今卻做到這個地步,那說明什麼,說明永寧侯府該是有怎樣的權勢。在絕對的權勢面前,名聲算什麼。
至於老夫人,未嘗想不到明陽伯夫人求娶楚凝初有别的想法,畢竟都是做母親的人,她自然是能知道兒子出了那樣的事,明陽伯夫人心裡的恨的,但是那又如何,不過是一個楚凝初而已,她根本不在乎,總比因此搭上永寧侯府其她的小姐強。
而明陽伯夫人為什麼會這麼做,那就更簡單了,那日楚慕傾一句話她就懂了,她如今恨楚凝初沒落在她手裡,但是若是有機會呢?
親事便是最好的辦法,她也知道一個女子傳出了這樣的名聲對家裡其她姐妹的影響,所以她用這個逼迫老夫人同意將楚凝初嫁到明陽伯府。
左右她是不虧的,若是老夫人同意了,楚凝初隻要嫁過去,她便有的是辦法磋磨她,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到她倦了,再隨便找個和别人通姦的理由將她處置了,還能報複永寧侯府,出了這樣道德敗壞的女兒,永寧侯府也是要遭人詬病的。
現在說些永寧侯府的好話怎麼了,如今說的越好,將永寧侯府吹的越高,日後出了那樣的事,受到的詬病就會越多。
若是老夫人不同意,這流言傳成這樣,她們永寧侯府要麼勒死楚凝初,以此保全其她小姐的名聲,要麼就保著她拖累其她小姐。
反正怎麼著,她都是賺的。
按照明陽伯夫人的心計,她早該想到的,隻是被常暉的傷勢絆住了心神,但是她這種人,隻要稍微點撥一下,她便會想到。
楚慕傾輕笑一聲,她最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將鑰匙和賬本帶上,我們去壽安堂。”
“是。”連夏應了一聲。
壽安堂內,老夫人看著眼前的鑰匙和賬本,驚訝了一瞬,心裡思緒閃過,面上笑著道:“怎麼將這些東西帶來了,可是管家遇到了什麼困難?”
“祖母,孫女月中就要去湖州了,此去最少也要一個月,但是家裡總不能沒有管家之人。”楚慕傾隨手拿起一本賬本,翻開給老夫人看,“原本當時孫女管家也是臨危受命,如今祖母身體已經好了,家裡自然還是要祖母統管大局的,隻是孫女也擔心祖母勞累,便整理了一些重要的賬本,祖母看這些也是行的。”
楚慕傾一番話說的老夫人心裡妥帖,原本之前將管家之權讓出去就是不得已而為之,如今她也有心收回來,她如此痛快的同意楚慕傾去湖州也有這個原因,原本還想暗示她一下,沒想到楚慕傾如此識趣,自己就提前將東西送回來了,還為她整理了賬本,她心裡妥帖,臉上的笑容更加真摯。
本來因著楚慕傾不能嫁給端王,她心裡的幻想落了空,這些日子難免忽略了楚慕傾,甚至那日齊王府楚慕傾受委屈的事,她也沒替楚慕傾爭取,隻用了套頭面將她打發了,現在想來,心裡倒很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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