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藝珍做出思考狀,隨即醉醺醺的笑道:“當然是……是投資來啦!”
“你沒說實話,你完全沒有把我當朋友,所以這個酒咱們也别喝了,你走吧,以後别來找我喝酒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我就是來投資的呀!”
“那你說說看,像你們這種h國的大公司,為什麼要到我們劉安縣這種小縣城來投資,你們圖什麼?”
“圖什麼?”
金藝珍再次做出思考狀,旋即咯咯嬌笑了起來,朝周鴻途拋媚眼的說:“能圖什麼,當然是……是圖你咯!”
“圖我?”
周鴻途聽到金藝珍這麼說,頓時跟張維嘉對視一眼,張維嘉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知道金藝珍來劉安縣投資絕對不簡單。
周鴻途繼續問:“圖我什麼,我有什麼可圖的?”
“圖……圖你什麼?”金藝珍臉上露出迷茫之色,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才想到圖周鴻途什麼,於是再次笑了起來,醉眼朦朧的說:“當然是圖你……圖你可以讓我大星集團在整箇中國市場站穩腳跟,燕京的羅……羅部長說了,嗝……”
金藝珍說到關鍵位置時忽然打了個嗝,然後再次噗通一聲趴在了餐桌上。
“燕京的羅部長?”周鴻途和張維嘉同時一驚,周鴻途輕輕搖晃金藝珍的身體,再次追問道:“金小姐,燕京的這位羅部長說了什麼?”
“别……别鬨,我……我好暈,要……要睡覺!”
這一次,金藝珍嘴裡隻是斷斷續續的迴應一句,便再也沒了反應,無論周鴻途怎麼激將,怎麼搖晃她,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老周,可以了,她醒不過來了!”
見周鴻途還在搖晃金藝珍,企圖將金藝珍叫醒,張維嘉歎了口氣提醒周鴻途道。
周鴻途跟著歎氣,“已經問到關鍵地方了,結果……哎,又功虧一簣了!”
張維嘉皺眉道:“也不算功虧一簣,最後金藝珍提到了燕京的什麼羅部長……這個羅部長到底是集團裡的部長,還是咱們某個部委的部長?”
周鴻途搖了搖頭,對張維嘉說:“老張,你剛才聽到金藝珍說的話沒有,她很明顯就是衝著我來的,我什麼時候得罪什麼燕京的羅部長了?”
“你仔細回憶一下,是不是以前得罪了誰?”
周鴻途無奈的說:“在我的整個人生裡,我就沒有接觸到過什麼燕京人,又怎麼可能得罪什麼燕京的什麼羅部長!”
“那這事就太蹊蹺了!”張維嘉眉頭緊鎖。
周鴻途看了一眼醉死過去的金藝珍,無奈說道:“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徹底把金藝珍嘴裡的話給掏出來了,真是可惜啊!”
張維嘉安慰的說:“至少現在咱們心裡有底了,她應該不是間諜,肯定是受了燕京的那個羅部長的要求,專門過來針對你的……怕是她今天來找你喝酒的目的就是灌醉你,然後……”
張維嘉想想都覺得後怕,“萬一你被金藝珍給灌醉了,結果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說不定第二天你和女人睡覺的裸照就釋出到了網絡上,到時候你就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徹底斷送了仕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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