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兩父女分開以後,周鴻途輕輕籲了口氣,暗道:“這下終於將兩父女的矛盾給化解掉了,以後就不必專門去當他們的和事佬了。”
……
下午的時候,周鴻途接到了黃秉義的‘召喚’,去了一趟市委家屬院。
“黃市……哦不,爸,又在練毛筆字呢?”
周鴻途走進黃秉義的書房,見黃秉義剛寫完毛筆字,將毛筆放在了硯台上,於是含笑的開口說道。
黃秉義抬起頭,看了周鴻途一眼,笑著說:“過來看看,我的毛筆字有沒有進步!”
周鴻途笑著點頭走到了書桌前,看了一眼黃秉義寫的毛筆字,頓時讚歎道:“好字!”
黃秉義:“……”
“你小子能不能好好點評一下,不拍馬屁能死?”
周鴻途嘿笑一聲,隨即正色起來,仔細觀看一番,說道:“爸,你的毛筆字最近確實有不小的精進啊,字體正倚交錯,線條粗細過度自然,且跌宕有序,筆鋒也是剛勁有力,比之前又自然了不少,筆法宛如行雲流水一般,飄逸灑脫,已經隱隱有自成一派的架勢了。”
“真的?”黃秉義聽了周鴻途的點評,頓時眉開眼笑了起來。
周鴻途很認真的點頭,“您最近沒少練習吧?”
“嗯,空閒了就會練,不過比起你小子,我還是差了一些,跟你這種天賦型選手沒法比啊,隻有羨慕的份!”
周鴻途故意拍馬屁道:“千人千面,字體也是一樣,隻不過是爸您喜歡我這種字體罷了,我反而覺得您的字比我的好看呐!”
“滾蛋吧,我研究毛筆字幾十年,好壞還是分得清的,你少拍我馬屁,比我寫得好就是比我寫得好,難不成我還會嫉賢妒能不成?”
黃秉義笑罵一句,隨後指了指沙發,“過去坐!”
兩人坐定以後,黃秉義拋給周鴻途一支菸,隨後自己含上一支菸,正要點火的時候,周鴻途眼疾手快的忙幫黃秉義點上。
黃秉義笑了笑,吸了口煙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周鴻途,問道:“鴻途,你跟小馮處得怎麼樣了?”
周鴻途有些心虛,故意低頭點菸,不讓黃秉義看見他的表情,嘴裡說道:“挺好的,玉潔不久前還去劉安縣找過我,不過她最近一直在省黨校學習,所以我們見面的機會不太多。”
黃秉義彈了彈菸灰,笑道:“你小子……讓人家女孩子主動去找你,你就不能主動一些麼?人家好歹也是市委組織部部長的閨女,不是因為喜歡你,能主動跑去找你?你可上點心吧,我可是對你寄以厚望的,讓馮國仁做你的老丈人,對你以後的仕途會起到很大的幫助,别犯傻啊!”
“爸,我……我知道,接下來縣裡的事情不忙了以後,我會多跟玉潔接觸,她確實挺好的,作為市委組織部部長的女兒,沒有一點大小姐脾氣和架子,性子……雖然冷漠了一些,但是跟我相處的時候,對我倒是不冷漠,真挺好的!”
“嗬嗬,既然你們雙方都滿意,接下來,咱們抽個時間,把日子定下來吧?至少先訂個婚嘛,免得夜長夢多,我可告訴你,小馮家世好,長相也好,追求她的青年才俊可不在少數,就前幾天,我聽說一個市裡的企業家的兒子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這事你知道嗎?”
“還有這事?”
周鴻途一愣,一臉茫然。
黃秉義將手中的菸蒂塞進菸灰缸,隨後斜了周鴻途一眼,沒好氣地說:“就知道你傻裡傻氣的,别到時候被人挖了牆角還不自知,趕緊跟小馮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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