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過分?誰過分?要不是你非要和我奪睿睿的監護權,我怎麼會想到結婚,又怎麼會非要來這裡?陸澤琛,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單輕窈聲音尖銳的叫著,捶著陸澤琛的拳頭又增加了幾分的力道。
陸澤琛吃痛不已,昂著脖子將單輕窈的手拉住,然後狠狠的將人抱住,見她的頭埋在胸口。
單輕窈奮力的揮了兩爪子,最後發現沒什麼用之後,隻能憤憤然的被按在他的胸口,悶哼哭泣。
陸澤琛心裡很不是滋味。
“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單輕窈悶聲悶氣,一瞬間情緒爆發在了一個臨界點,根本不管抱住的人是不是她最討厭的陸澤琛。
陸澤琛心頭輕歎了一口氣,看過她之前的一些事情,此時再聽見單輕窈說這話,隻覺得心口有些疼,有些冷。
“好了,這些都不是你的錯,這裡太冷了,我們先離開這裡吧。”陸澤琛將人抱上了車。
哭的一塌糊塗的單輕窈,此時哪裡還在意那些,直直的被陸澤琛抱著上了車,還哭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陸澤琛沒有帶人去莊園,而是回到了之前和單輕窈住的那棟公寓,裡面雖然有幾天沒有住了,但是裡面依舊打理的很乾淨。
等單輕窈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的時候,就聽見陸澤琛開口道:“東西還都在原來的地方,先去洗漱一下吧。”
單輕窈瞪了眼睛:“你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來了?”
“不然放任你回何謹言的住處,然後再被何夫人找理由罵一次?還是你覺得你現在想面對何謹言?”陸澤琛冷哼道。
單輕窈低著頭,不說話了。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她確實是不想見到何謹言的。
哪怕明知道這件事情可能和他無關。
陸澤琛輕瞥了她一眼,遞給她一條毛巾:“去洗洗吧,妝都花了,跟鬼一樣。”
單輕窈心頭怒氣,氣惱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拽過毛巾,匆忙的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陳列的東西,還是當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擺放的位置,一點兒也沒有變。
單輕窈抿唇,心頭感觸良多。
當初她將所有屬於她的東西都拿走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如今看著,又好像什麼東西都恢複了原狀,空氣之中的寂靜,讓她有瞬間的恍惚,有一種回到了景詩還未回國的那段時間一般。
一轉頭,瞧著鏡子裡果然有些花了妝的臉,單輕窈表情頓時收了收。
哪有時間緬懷過去,當初還帶著不一樣的奢求,如今她早就將一切看開。
那四年,已經是她強求來的了。
快速的打開花灑,單輕窈努力的將一切的東西都放開,就讓這一切都隨著那些水流,消失不見吧。
拿著毛巾擦拭著頭髮,走出洗手間的時候,陸澤琛抬眼,瞥了一眼出水芙蓉一般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幽光。
别開眼,將散發著香味的飯菜都佈置好,放在桌子上:“洗好了過來吃飯吧,等會兒冷了。”
單輕窈一愣:“你做的?”
陸澤琛嗤笑:“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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