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景天陽問,自己這個女兒有幾斤幾兩他心裡清楚,隻是不要做得太過,一般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代表他什麼也不知道。
隻有自己老婆以為自己女兒是一個單純無辜的千金小姐,他景天陽的女兒怎麼可能是一個蠢包。
景詩無辜委屈的說道,“那個孩子好像是有病,已經住院了,單輕窈還把這件事怪到我頭上。”
她不能把孽種是什麼病情說出來,不然爸爸肯定會察覺到什麼。
景天陽一雙經過歲月沉澱的眼睛,精明的盯著低頭的女兒,刺探性的問,“小詩,你是不是瞞著爸爸做了什麼事情。”
“爸爸,我怎麼會呢,如果我真的做了什麼,我怎麼會說我臉上的傷呢。”景詩心裡一慌,面上還是保持著委屈受傷的表情,扭頭傷心的看著侯雪琴。
“媽媽,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的乖女兒你别哭了,媽媽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侯雪琴看到景詩哭了,立刻心疼抽出面紙替她擦眼淚,雖然有時候小詩會發一些脾氣,但在她眼裡這都不是什麼大事。
哪個女兒家沒有一點脾氣,而且為了自己的幸福,用一些必要手段也是可以理解,況且小詩還沒有做什麼不是嘛。
景天陽被景詩的眼淚弄得有些不高興了,不耐的擺手說道,“你沒做什麼最好,隻要這件事跟你無關,陸澤琛也不能把這屎盆子往你身上扣。”
頓了頓放軟了聲音,語重心長的提醒道,“小詩有時候你還是收斂一下脾氣,該服軟的時候就服軟,不要太倔強,心眼放大一些,不要侷限於面前的芝麻小事,多去個那個孩子培養一下感情。”
“他不是還不到四歲嗎,那麼小的年紀等長大一點還能記得什麼,隻要你嫁給陸澤琛,到時候再生一個兒子,陸澤琛自然就會手心了。”
“爸爸,我知道了。”景詩委屈的抽泣,還是應承了下來,讓她去討好那個孽種做夢去吧,不過表面功夫她還是會做,至於阿琛不在的時候,那就怪她使壞了。
景詩怎麼也是他唯一的女兒,景天陽心裡還是心疼她臉上的傷,揚聲讓門外的傭人進來,“來人,讓陳醫生來家裡一趟。”
“是,老爺。”傭人進來應了一聲又很快跑了出去。
“你等傷好一些在出門吧,我先出去辦點事。”景天陽還要出去一趟。
侯雪琴眼裡隻剩下自己寶貝女兒,哪裡海關景天陽去做什麼,“工作上有事,你去忙吧,小詩就交給我好了。”
“嗯。”景天陽又囑咐了幾句,轉身出去。
客廳裡隻剩下他們母女兩個,侯雪琴朝著門口張望了一下,確定景天陽不會回來以後,悄悄的問道,“小詩,你跟媽媽說實話,那個孩子住院是不是跟你有關。”
知女莫若母,景天陽以為侯雪琴隻是一個深閨婦女,根本不懂什麼政治,她雖不懂那些官場上的事情,但內宅裡的門道,她心裡比誰都清楚。
女兒會不會有動作,她心裡都有數。
景詩目光閃躲了一下,皺眉不高興的說道,“媽媽,你說什麼呢,爸爸都相信我了,你還在懷疑我,你剛剛不是也說相信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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