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個親近無害的笑容,甜甜的喊道,“窈窈,你也來了啊,聽說你要訂婚了,真是恭喜你啊。”
單輕窈不得不佩服景詩的演技,前一陣子帶著殺手去國外破壞睿睿的手術,還想要將他們全部殺死,現在又可以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跟她打招呼。
但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步步後退的女人了。
單輕窈同樣衝景詩笑了笑,青蔥白玉般的手指好像不經意間摩擦過優美的頸脖,又看了一眼她旁邊的陸澤琛,平淡的說道,“同喜,同喜啊。”
於思思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其他人可能不知道單輕窈這個手勢代表的意思,隻有她最明白,單輕窈撫摸過的位置,正好是那天受傷的位置。
現在想來還隱隱作疼,回來之後為了不讓爸爸知道她做的事情,躲在外面好幾天。
單輕窈這個賤人竟敢挑釁她,等著瞧吧。
景詩小鳥依人的靠在陸澤琛身邊,聲音軟軟的說道,“阿琛,你看窈窈還笑話我呢。”
說著還挑釁的看了一眼單輕窈,彷彿在說你不過一個手下敗將,有什麼資本跟我叫囂。
單輕窈下意識的將手心握緊,這一次還沒有握起,另一隻溫暖乾淨的大手,輕輕的回握住了她的手。
那是不同於她汗濕的黏膩觸感,對方的手寬大而有力,彷彿是在給她傳導無窮無儘的勇氣。
單輕窈心理不自覺的放軟,抬眸對上何謹言溫柔的目光,勾了勾嘴角。
謝謝你,謹言。
兩人這一細微的舉動落在某個男人眼中,就像一對情意綿綿的情侶,互訴情意,那樣的紮人眼球,紮人心肺。
陸澤琛清冷的聲音如寒冰一般刺入單輕窈的心尖,“一個不相乾的人,何必理會。”
景詩心理一陣高興,阿琛終於對單輕窈那個賤人死心了,簡直太好了,但面上還要假裝很善良,“阿琛,不要這麼說嘛,窈窈以前還是我們的朋友啊。”
“走吧。”陸澤琛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抬腳往裡走去。
周圍看熱鬨的像是突然解禁一般又有了生氣。
“那個就是陸律師,看著真是一表人才啊。”
“那可不,戰無不勝的戰神不是說假的,至今交給他的官司還沒有輸過,所以那些大集團的老闆都想拉攏他,畢竟請一個好的管理跟請一個救命的律師,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聽說景小姐跟他走的很近,我看兩個人好事將近了吧。”
“呸,什麼玩意,狐假虎威。”於思思忍不住罵了一句,引得身旁的人紛紛圍觀。
單輕窈拉了拉她的衣服說道,“思思不要說了,我們先進去吧。”
“你先進去,我一會兒就來。”她還有點事情要辦。
單輕窈點了下頭,跟著何謹言進去,從始至終陸澤琛的視線都不曾落在她的身上,這不就是她想要的結果嗎,為什麼看到他擁護著景詩的時候,她的心口這麼疼。
不,這不是疼,這肯定是她害怕的後遺症。
“窈窈,你還好吧。”何謹言雖然是看著前方,但卻是對單輕窈說話,他能感覺到她的情緒有所波動,是因為景詩,還是因為陸澤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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