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你真要走了。”於思思表現的在無所謂,等真要分離了,不捨的情緒自己就跑出來了。
單輕窈點了點頭,笑的很輕,“是啊,思思你就等我好訊息好了。”
“嗯,肯定是好訊息。”於思思用力的說道,心裡卻不自覺的罵了陸澤琛三百六十遍,她今天還想跟唐亓冬透露一點資訊,沒想到人家連電話都沒有接,一晚上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
活該陸澤琛一個人孤獨終老。
“窈窈,走吧,時間差不多到了。”何謹言在一旁溫聲說道。
單輕窈清亮的眸下意識的往進出口的方向望去,除了一片黑夜,隻有幾盞孤單的路燈,她有些自嘲的收回了目光。
她竟然還會覺得那個男人會出現,單輕窈你真覺得傷的不夠嗎。
跨過安檢口,那個清冷淡漠的男人跟她再無瓜葛。
何謹言抱著睿睿,單輕窈跟在後面,轉身的瞬間,一陣風掀起了她額角的碎髮,誰也沒看到她眼角浸濕的睫毛,在燈光下折射出一滴晶瑩剔透的流光。
悄聲無息的落在了她的耳後,似乎也帶走了她心底的某些執念。
———再見了,陸澤琛,願我們再也不用相見。
於思思就這麼看著他們的身影在她眼前一點點消失,本來不想煽情,還是忍不住濕了眼眶,都怪那個該死的負心漢,不然窈窈也不用逃走。
另一邊,嚴謹的夜帶給悶熱的港口一絲緊張的氣息。
海風一吹,帶著特有的鹹腥味鋪面而來,一望無際的海面,除了一片漆黑,就是海浪撞擊這岩石的拍打聲。
港口處隻有一艘遊輪安靜的停在那裡,七八個工人似乎安靜的等待著命令,暈黃的燈光為這緊張的夜增加了一股神秘感。
黑暗處停著一輛商務車,裡面靜坐這幾個男人,“六耳還真是耐得住性子啊,這時候還不來交易。”
“不是讓你别來了。”唐亓冬轉了一個方向,巡視這周圍的環境。
隻有陸澤琛高大挺拔的身影巍然不動,好像外界的事情跟他毫無關係。
“你還别說我,我可看到你偷偷看了好幾次手機了。”蔣小樂不樂意了,他是要來沒錯,可是他又不是來搗亂的,說的好像他是來耍猴。
唐亓冬也沒有辦法,家裡有個母老虎,他要是不小心伺候著,保不準哪天就給他帶綠帽子,這不今天任務要緊,手機關了聲音,還收到了好幾條未接簡訊。
可以想象回去以後,又要經過一番努力去哄好那個小祖宗,不過這也是戀人之間的情趣。
被掰彎的男人是不明白這種樂趣,他抬手拍了拍蔣小樂的肩,同情的說道,“等你跟屠夫感情好了,你就明白了。”
蔣小樂嘴角抽搐了一下,肩膀一動,抖開他的手咬牙切齒的說道,“老K你找打呢,我可不怕你,要不我們改天去擂台打一場!”
他也想直,想雄起,想要翻身做主人,連做夢都是在騎馬,想的他腦細胞死了一輪又一輪,可是每一次他都是被壓的哪一個。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嘛!他蔣小爺怎麼可以一直處於下風。
“我是無所謂,就怕你家裡那一位不樂意,畢竟傷了你,他可是會找我算賬的啊。”唐亓冬儼然將蔣小樂歸類到‘弱不經風’行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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