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一口老血差點從喉嚨裡噴出來,她有些後悔,昨天為什麼沒有直接血崩死了算了,現在就不用面單陸澤琛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嘴臉。
他竟然用她剛開始威脅她的那一招,錄音錄像。
“陸澤琛你不要太過分,你這是犯法你知道嗎。”她的這句話多麼蒼白無力,前一陣子她就是這麼乾的,錢她也花了。
基本上是花了,都打給了醫院的賬戶。
陸澤琛交疊的雙腳放開,一副大馬金刀的模樣,聲音不輕不重的說道,“這還是從你身上學來的,單輕窈。”
“我不想跟你說這些,别忘了我們早就沒有關係,而且昨天就算不是你,是别人也一樣,起碼别人不會得寸進尺。”單輕窈氣的胸口不斷起伏。
陸澤琛眼神微冷,明知道女人是嘴硬,可是聽到她這樣無所謂的語氣,心底還是湧起一股怒意,冷笑著說道,“别人估計滿足不了你。”
“你!”該死的,他明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變成這樣,還要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陸澤琛,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上我,現在各取所需,怎麼你還捨不得我,不然你去跟景詩說說,看她同不同意。”
蛇打七寸,單輕窈知道陸澤琛最不想聽什麼,也知道說這些話會換來什麼後果,可昨天的一切,都是一個錯誤。
陸澤琛緩緩從沙發椅上站起來,朝著她一步步逼近,在她緊張的呼吸中,驀地伸手扣住她的下顎,逼迫她看著自己的眸光。
恍若換了一個人一般,冷冷的說道,“單輕窈,不要在試圖挑戰我的底線。”
單輕窈也不感覺疼,可是就是掙脫不開他的控製,一雙杏眸儘是怒意,毫不退縮的迎了上去,“陸澤琛,不是我挑戰你的底線,而是你欺人太甚。”
難道她的心就不是心,她的疼就不是疼,不分青紅皂白的給矢口侮辱,又給她安上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他卻可以像是一個無事的人一般跟著景詩出雙入對,登上在各個報紙雜誌上。
博夠了眼球,秀足了恩愛。
還有什麼資格要求她答應這些殘酷無理的要求。
陸澤琛眼眸微低,俯視著她倔強不屈的杏眸,閃耀著波光粼粼的水光,良久忽然鬆開了手,背對著她,留下一句讓人聽不懂的話,昂然離開。
“單輕窈,你從來不曾去瞭解過我。”
單輕窈怔怔的望著他挺拔筆直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房間內,什麼叫她從來不曾瞭解過他,他可曾給過她機會去瞭解,在一起四年了,她從來沒有真正走進他的圈子。
不知道他接了什麼案,不知道他有什麼親人或者朋友,也不知道他除了律師以外還接觸了什麼人。
她當然想知道,想瞭解,可是每一次她開口問,他總是以一種冷漠疏離的姿態避開這個話題,或者直接不談,她也會受傷,也會退縮,也要面子。
後來,她就慢慢了習慣了這樣不聞不問的模式,現在又開始怪她沒有瞭解過他。
嗬嗬,單輕窈想笑,可是又笑不出來,感覺這裡嘴裡的味道怎麼就那麼苦,那麼澀,那麼的讓她心痛的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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