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也不跟他廢話,看了一眼身旁的伍哥,伍哥眼神微沉,瞭然的點頭,對著身邊的人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兩個上前抓住阿毛。
敢在沈浪面前下藥,這阿毛的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過,就是不知道這貨下了什麼藥,給誰下了藥。
阿毛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人控製住,任由他怎麼掙脫,身邊的人男人都紋絲不動,驚恐的聲音帶著一絲乞求,“沈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下次不敢了。”
“搜出來。”沈浪一邊說,一邊從桌子上拿起一瓶酒,將手中的杯子倒滿。
沈浪的手下點頭,很快就從阿毛身上搜出半袋的白色藥丸,恭敬的送到了沈浪手裡。
阿毛看事情敗露,再想想沈浪的手段頓時覺得不寒而栗,不行,他必須拚一拚,大不了魚死網破,他趁著抓著自己的人沒有反應過來,就想要掙脫這往外跑。
有人一腳又狠又準的踢在了阿毛膝蓋骨上,阿毛還沒有走出半步,直直的跪在地上慘叫不已,“啊——我的膝蓋,疼死我了,好疼!。”
“不是讓你老實了,誰讓你要亂跑呢。”踢人的正是伍哥,他看似表現的很隨意,其實一直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見他一有動作,他就直接出手。
想跑,是不是想瘋了,不知道這樣更容易激怒沈浪嗎。
“沈先生,我是豬油蒙了心,請你就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知道錯了啊。”阿毛跪在地上不斷顫抖,光溜溜的腦門用力的磕在地上,發出一陣陣‘砰砰砰’的聲響。
他每一下磕頭都是實打實的腦門與地板的碰撞,因為他不敢含糊,他怕死。
沈浪看著滿滿的一袋藥就剩下半袋,可見剛剛單輕窈喝下的那一杯酒放了多少,如果單輕窈真的一口喝完,那下場絕對是慘不忍睹。
他那雙修長非常適合彈鋼琴的手指,一點點的將密封袋子打開,全部倒進杯子裡,語氣非常隨和的說道,“喝了,你就可以走出去。”
要是能活下的話。
“不,沈先生饒命啊,我真的不敢了啊,我給您磕頭了,您就饒了我這條賤命吧。”阿毛也知道喝了這杯酒會有什麼後果,頻率更快的往地上一陣猛磕。
伍哥也明白了阿毛是給誰下藥了,這種蠢貨怎麼也會跟來,這是要那個單輕窈的女人死吧,要是不死那也是便宜了陸澤琛那個男人啊。
下三濫的手段不說,還是一個豬一樣的對手,死不足惜。
沈浪不為所動,陰冷的開口,“灌進去。”
“是,沈先生。”那人拿過酒杯朝著阿毛走去。
阿毛清楚的看到酒杯裡的藥丸急速的融化在裡面,身子不斷的掙紮,可是身邊的人死死的固定著他,隻能驚恐的張著嘴,看著酒慢慢的倒入口中,順著他的喉嚨全都吞了下去。
架著阿毛的兩個男人,看到他把酒全部喝了,也不再抓著他直接鬆手。
阿毛已經顧不上跑,伸手不斷挖著喉嚨,試圖將那些酒跟藥全部扣出來,乾嘔了幾聲除了一些口水,酒卻一點都沒有出來。
他拿的藥又霸道,藥效又快,根本不用等時間,很快阿毛就感覺渾身火燒的不行,單輕窈隻是喝了一口,反應就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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