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窈窈竟然靠在沈浪的身上。
“窈窈,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中邪了吧。於思思像是火燒屁股一樣,硬是強迫自己當做沒有看到陸澤琛那張死人臉,將單輕窈從沈浪身上扯下來。
鼻子一聞,立刻皺眉捏著鼻子說道,“窈窈,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姑奶奶平時讓你喝不喝,這怎麼就突然喝上,簡直是要死人啊。
“我沒有喝多少,隻有一口。”單輕窈不敢看陸澤琛眼神,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心虛愧疚的感覺,好像自己是一個紅杏出牆的女人,被丈夫抓到,沒臉見人。
可她真的沒有偷人啊!啊呸,她就算偷人了跟陸澤琛有什麼關係,憑什麼她要氣短三分。
“你這樣還叫喝了一口酒,哎,看你醉成這個樣,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於思思朝著單輕窈使了一個眼神,企圖以自欺欺人的心裡,帶著單輕窈明目張膽的朝著門口走去。
整個包廂裡隻有她們兩個女人的自導自演的聲音。
“沈大少,打擾了,人我們先帶走,下一次在跟你賠禮道歉。”唐亓冬一下子就抓住於思思的手,一臉和氣的對著沈浪說道。
於思思停了,單輕窈正好就站在陸澤琛的身邊,跟著他並肩站著,她不用轉頭也能感覺到那股源源不斷的冷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還真别說,硬是將單輕窈心裡那股燥熱壓下去幾秒鐘,可是心底又燒起了一把火,一陣熱浪湧了上來,腳軟,腳軟,她絕對不能在陸澤琛面前認慫。
沈浪沒有應聲,看著冷漠的陸澤琛,不在意的揚了揚嘴角,“陸律師下次還是要看好迷路的小野貓,畢竟稀有物種少了,誰都想要。”
挑釁,赤果果的挑釁,於思思八卦的心思又一次蠢蠢欲動,她想看看陸澤琛是什麼表現,被男人一把抓了回來,這種時候還湊熱鬨,是不是不想好了。
等回去再收拾她。
於思思自知理虧,也不敢聲張,吐吐舌頭放手。
陸澤琛面沉似水,誰也看不透那幽暗目光後隱藏這怎樣的暗湧,清冷的聲音如同的他的人一般,冷漠到了骨子裡,“誰都想要,也不是誰都能要的了。”
沈浪沒說話,手指輕輕撫過剛剛單輕窈碰過的地方,好似意猶未儘的歎息,“不爭取,誰又知道可不可能呢。”
陸澤琛眼中閃過一抹陰騭,又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那片黑暗中,幽深的暗眸沉靜如海,“沈先生儘管可以試一試。”
沈浪的人不自覺的繃起身體,虎視眈眈的望著陸澤琛,就連一直嬉皮笑臉的伍哥也褪去了臉上的笑意,神色嚴謹的望著他們,
陸澤琛果然不好對付,也絕對有足夠的膽色,難怪能再錦安市這麼快創建起一片天地,他有些可惜的搖頭,就是太不自量力,碰上了沈浪。
要不是敵對,他還真有些欣賞陸澤琛這樣的男人,夠爺們。
他們對陸澤琛的認知還停留在一個沒有什麼權勢的律師頭銜上,就算陸澤琛很厲害,在錦安市這一畝三分地上,也掀不起做大的浪花,隻怪陸澤琛並沒有什麼背景。
一頭孤狼又怎麼敵的過一群雄獅,不過誰是狼誰是獅就很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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