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什麼時候,我們也這麼疏遠了,你還學會隱瞞了,說剛剛是怎麼回事。”於思思指了指她紅紅的眼眶,這得哭了多狠,回來這麼久都沒有消退的痕跡。
“沒啥,隻是遇到一個神經病。”單輕窈眼神閃避,有些含糊的回答,她不想在讓好友替她擔心,更怕以好友的暴脾氣直接去找陸澤琛算賬。
“你就是一個吃啞巴虧的貨,氣死人。”於思思知道單輕窈要是不說,那嘴就跟河蚌是的怎麼也撬不開,隻好把話題轉到其他地方,“我說睿睿病房住院了,你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
“我不想麻煩你。”她已經麻煩太多了。
於思思沒好氣的伸手點了一下她的腦門說道,“什麼叫麻煩,咱們就差同穿一條裙子了,你還跟我見外,而且睿睿也是我的兒子。”
“知道了,下次一定第一個通知你。”單輕窈被戳了一下腦門也不生氣,恬靜的一笑,她知道好友那是刀子嘴豆腐心,實際上比誰都心軟。
於思思被單輕窈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硬是繃著小臉問,“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啊。”
雖然很不想問這個問題,但是睿睿病發那就已經不能在拖了。
“應該就在這幾天吧。”說道離開,氣氛不由變得有些感傷,她們都明白,彼此這一分離,不是想要見面就能見到,很可能幾年都不一定能碰到一起。
外面的天空還是那樣明媚,她們正穿過一大片走廊,外面就是供病人散步的草地,望著病人臉上有浮現希望,有惆悵,有死氣沉沉,有痛苦,各種滋味也隻有自己能夠體會。
於思思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大聲說道,“好了,又不是生離死别,現在的交通那麼發達,想要見面打個飛的就好了。”
單輕窈被嗆了一下口水,幽怨的說道,“你以為是自家的出租車呢。”
“嘿嘿,不好意思,手誤手誤。”於思思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她忘記自己的手勁有多大,一般男人也不一定受得了她‘溫柔’的鐵拳。
“唐亓冬沒有被你打殘廢吧。”單輕窈可以相信唐亓冬以後暗無天日的生活,這要是萬一被打吐血,估計也算是日常了吧。
於思思不高興的撇嘴,“說你的時候,乾嘛提那麼掃興的人啊。”
她是看著強悍,誰知道那個死男人吃什麼長大的,她打了好幾次,他沒有反應不說,自己的手都疼了。
真懷疑於麻麻是不是給那個混蛋澆了屎,不然怎麼會長的那麼壯。
“你們不是已經同居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
“什麼同居啊,說的那麼難聽。”於思思臉色蹭的一下紅了起來,欲蓋彌彰的說道,“我跟他還不是什麼關係,頂多跟你和陸澤琛以前,炮友關係。”
單輕窈聽到陸澤琛的名字,一顆心就跟著揪起,疼的她覺得呼吸都覺得冰涼。
於思思見單輕窈忽然沒有聲音,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友的目光變得憂愁暗沉,心裡好像藏了什麼心事,眉毛都快要糾結在一起。
“怎麼了,陸澤琛又找你了?”
於思思一語擊中單輕窈的心事,可是這樣屈辱的心事,她不想讓好友知道,假裝沒什麼反應的說道,“沒有,你想多了,他現在跟景詩情到濃時,怎麼會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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