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知道何謹言性格溫柔甚少發火,突然的發難讓周圍的人皆是一愣。
陳菲兒更是氣的差點扣斷指甲,怎麼也憋不住心口的惡氣,“謹言你不要被這種女人騙了,她就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看他們都穿的不清不楚,指不定什麼事情都發生了。”
“陳菲兒我警告你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講,這件事沒完。”何謹言再不是那個溫潤的如玉的男人,慍怒的眸光掃了眾人一眼,在陸澤琛身上的時候略略停頓了一秒,很快移開。
擲地有聲的說道,“這件事如果沒人給一個交代,别怪我不留情面。”
景詩沒想到何謹言反應會這麼大,竟然還威脅的看了自己一眼,彷彿在說,如果景家敢包庇張政光,他何謹言絕對誓不罷休。
“你以為你是誰啊,何謹言我勸你掃管閒事,明明就是這個賤人先勾引我在先,現在還想裝什麼無辜,好啊,你去問問他們誰相信你的話。”
張政光有恃無恐的說道,他篤定了景家不會對他坐視不管,他可是張家唯一的獨苗,要是他在景家有什麼意外,不僅是他的父母不答應,估計外公那裡大姨也無法交代。
景詩臉上窈窈有些僵硬,看了一眼何謹言懷裡的單輕窈,立刻計上心頭,可憐兮兮的說道,“窈窈你倒是說一句話啊,要是表哥真的欺負了你,我一定讓小姨給你做主。”
單輕窈聽到景詩的聲音,身體本能的顫抖了一下,她隻想走,隻想消失在這裡再也不要出現。
她知道陸澤琛來了,隔著很遠她都能準確的知道他的位置,隻是因為他身上的氣息太過強大。
可是至始至終他一句話也不說,任由其他人往她身上潑臟水,是不是也默認了,她們口中的話,覺得她是一個隨便又下賤的女人?
罷了,罷了,不管他怎麼想,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可是為什麼心口感覺一陣陣的揪疼,比她身上任何一個傷口都疼的讓她無法忍受。
愛的有多深,他的漠然對她來說就有多狠,就好像一把冷厲的冰刀,直直的插入她的胸口,將她身體的每一根血管跟細胞全都冰凍住。
“走……。”
如果不是何謹言抱著單輕窈,他差點就露聽了單輕窈幾乎不可聞的虛弱聲音,望著周圍充滿惡意的目光,他才明白留在這裡,對她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
“景詩你不用問窈窈,她是我的女朋友,你跟陸大律師不是最清楚,窈窈又怎麼可能看上張政光這樣的男人。”
“謹言,我沒有說窈窈是這樣的人啊,隻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先處理一下呢。”景詩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怎麼會讓何謹言就這麼呆著單輕窈跑了。
這一次再不將單輕窈拖下水,下一次不一定有這個機會。
何謹言溫潤的眼中浮起一絲明顯的怒氣,說話也不再客氣,“好,既然你這麼說,我相信花園裡應該有很多監控,再不然,明天找我律師詳談。”
說著她看了一眼一直冷著臉沒有說話的陸澤琛,譏笑的說道,“當然你也可以請陸大律師出面替你接下這個案子,但你放心,你們絕對不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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