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考驗心裡承受能力的事情。
單輕窈加重了語氣說道,“我知道,麻煩你了思思。”
“别說一些臭氧層的話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她這個人唯一的缺點就是臉皮薄,經不住誇。
單輕窈忽然記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對了,睿睿的藥快吃完了,我這裡有個單子回頭髮你手機,你幫我去醫院拿一下,錢我到時候直接轉給你。”
“你發給我就好了,睿睿也是我兒子,再說那些廢話,你看我可理不理你。”於思思佯裝生氣的說道。
“好,知道了,我不說了。”單輕窈輕笑著回答。
“掛了。”於思思說完,直接收了線,昨天沒從唐亓冬那個貨嘴裡問出想要的事情,今天她必須去撬一撬他的蚌殼。
看看是他的殼硬,還是她的拳頭硬。
單輕窈從手機的內存庫的小檔案夾裡找到了睿睿的藥單發給思思,跟在陸澤琛身邊這麼久,她已經習慣做事小心甚微一些,深怕被人發現。
做完這些,她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櫃上,靠在床上呆呆的望著窗外的陽光,今天的天氣應該很好吧,湛藍的晴空,白雲跟著微風飄蕩,偶爾還能聽到幾聲鳥叫。
可是這樣好的天氣,她也隻能一個人躺在床上,不知道靠什麼打發時間。
單輕窈在家養傷的期間,陸澤琛下班之後都會回到這裡,甚至讓她有時候產生一種錯覺。
就好像他們還是原來的關係,隻是換了一個地方。
儘管每個晚上男人都陪在自己身邊,單輕窈卻是感覺同床異夢而已,她很小心的保持著某些界限,即不讓自己去觸碰,也不允許陸澤琛靠近。
事務所也沒有給她打電話催著回去上班,不用問這肯定是陸澤琛吩咐過,她也樂得清閒。
可惜清閒的時光總是這麼短暫,短的讓單輕窈覺得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每當她有些鬆懈的時候,就會有人給她當頭棒喝,讓她從夢裡迴歸到現實。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沉悶,天空中漂浮著濃厚的陰雲,像是一座山壓在人的頭頂,讓人心裡無端升起一股煩躁的感覺。
單輕窈坐在一間靠窗的咖啡廳中,望著行人低頭匆匆離開的景象,似乎想的有些入神。
“單小姐,久等了。”
單輕窈聽到聲音,從座位上站起來,對著來人輕點了一下頭禮貌性的喊了一聲,“候阿姨。”
候雪琴拉開椅子,坐在了單輕窈的對面,語調疏離的說道,“單小姐還是叫我侯夫人吧。”
單輕窈嘴裡微澀,還是重新喊了一遍,“侯夫人。”
服務員也跟著走了過來,恭謙的尋問,“這位女士,請問需要喝點什麼。”
“一杯咖啡。”候雪琴一邊說,一邊細細的打量起單輕窈,以前小詩帶回來的時候,她沒怎麼細看,現在看來,面前的女人的確有幾分姿色,也難怪陸澤琛會看上她。
服務員點頭退下。
靠窗的位置隻剩下她們兩個。
單輕窈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隻是沒想到候雪琴的輕視這麼淺顯,淺顯的連一絲顧及都沒有。
“你臉上的傷,我聽說是小詩打的。”候雪琴掃了一眼單輕窈臉上的痕跡,輕鬆的語氣像是在談論一件廉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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