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一直對她若即若離。
再想想那個莫名其妙要跟她結婚的話,當時她就覺得太過突兀,如今看來,難道他真的是早有預謀?
喉嚨有些發乾,心頭有些發疼。
火燎一般的疼,可是身體又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最後,單輕窈聽見自己渾渾噩噩的出聲道:“陸澤琛,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沈浪輕輕地吐出一個名字。
單輕窈眸色震驚。
那是華國開國現存的老人之一,德高望重,身居高位,其家族更華國頂級豪門之一。
“陸澤琛,就是那位陸老爺子的嫡孫。”沈浪起身:“他來錦安市,看似隻是一個小小的律師,實際上手下帶著一個組織,為國家效力,做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註定一輩子冷心冷情,善於利用一切,雖說利用一個女人和孩子的感情有些不齒,不過這正是他那個組織的使命之一吧。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一切代價!”
最後幾個字,重重的敲打在她的身上。
沈浪的話,將她心頭唯一想到的僥倖和他可能有的苦衷全部都打散。
她有八分信了他的話。
連續幾日,陸澤琛的人幾乎要將整個錦安市都搜尋遍了,也沒有找到單輕窈和景詩的下落。
而原本盯著沈浪的人,也全部都失去了聯絡。
其下場和意味,他們都很明白。
莊園內,唐亓冬安撫了哭哭啼啼的於思思上去休息之後,面色凝重的坐在沙發上。
“看來沈浪和景天陽是早就打算好窩裡反了,才會都做了雙手準備。”蔣小樂瞭解了事情之後,才開口道。
喬振離看了陸澤琛一眼,意味不明道:“窩裡反的原因,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利益分配不均,六耳受命偷取景天陽的把柄,景天陽反過來利用六耳追查證據,將這次貨物的罪名安在六耳和沈浪的頭上換去政績,這種不死不休的方法,我看,第三者的外來利益到底是什麼,很重要!”
唐亓冬點點頭。
“萬大鵬那邊的線索已經明朗,那邊傳來訊息,基本一窩端了,但是現在景天陽的證據沒有找到,沈浪直接跑了個不見蹤影,還帶走了……帶走了景詩和單輕窈,相當於鉗製住了兩方的把柄,我們難道真的要這麼被動嗎?”唐亓冬蹙眉道。
沈浪的動作倒是快,一方面讓景天陽不敢輕舉妄動,一方面有抓住了陸澤琛,分明是帶著哪怕要死也要同歸於儘的想法。
陸澤琛渾身散發著冷意,嗖嗖的往外冒。
他已經連續幾天都是如此了。
其實,大家都在等著他做決定。
想要逼沈浪出來的方法有很多,但是每一種都有將單輕窈和景詩的安危置之度外的嫌疑。
所以他們一直不敢擅自做主,隻能等著陸澤琛開口。
半晌,才聽見陸澤琛道:“屠夫去查另外一條線,你們兩個繼續找沈浪的下落。”
幾個人對視一眼,心頭說不上來是失望還是慶幸。
最後還是聽命於他的話,紛紛行動起來。
陸澤琛起身,抬步有些踉蹌。
睿睿不知道從哪兒跑出來,抱住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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