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單輕窈自責不已,很想把之前說過的話都收回來。
陸澤琛對這種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的女人看的再清楚不過了。
眼睛稍微一眯,閃過一絲笑意。
長臂一伸,虛虛的搭在單輕窈的肩膀,壓低了頭,湊過去:“單輕窈,我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了睿睿,還又被人砍了一刀,你就沒點兒獎勵嗎?”
那眼中厚厚的熱意,措不及防的埋進了單輕窈的眼中。
再熟悉不過的深色,讓她心頭感謝的話驀地梗在喉嚨。
這個大變態!
這都傷殘人士了,還想著什麼東西呢?
臉上的羞紅一圈一圈的暈開,帶著惱怒,帶著害羞。
陸澤琛低低的笑出聲來,臉上劃過一抹逗趣兒。
伸手在她頭上揉了揉:“想什麼呢?”
“你……你……”
“我知道我長得帥,允許你想我,不過,我們現在說的是,獎勵!”陸澤琛介面。
單輕窈:臭不要臉的男人!
控訴的看著他,單輕窈指責:“陸澤琛,你現在是病號,不要想一些有的沒的,身心寡淡利於身體恢複!”
“不是病號就可以想一些有的沒的了?”陸澤琛反口。
單輕窈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笨拙的反駁:“不是病號也不……也不能像一些有的沒的。”
聲音越說越小,絲毫沒有底氣。
陸澤琛瞧著腦袋快要低到地上的女人,一隻手抓著她的頭髮扯了扯,單輕窈吃痛,猛地抬頭,憤怒的看著他。
“陸澤琛,你乾什麼……唔……”
男人俯身,張嘴叼住兩片惹得他抓心撓肺很久的唇瓣,細細的研磨輾轉,帶著憐惜,帶著深情,帶著她不知道的,他隱藏依舊的感情。
單輕窈反射性的閉上眼睛,狹小的空間裡,寂靜冰冷的電梯,隻餘下男人略微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低低的呢喃,曖昧的氣息瞬間升溫。
單輕窈不知道是不是有哪裡不對,明明該是下意識抗拒的一個吻,竟讓她不由自主的順從起來,張開檀口,任由男人攻城略地,帶來一波波的火熱。
“陸……陸……陸澤琛……”氣息漸漸地不穩,女人胸腔內急需新鮮空氣的注入,小手推舉著流連忘返的男人。
女人細細小小的的聲音讓陸澤琛的理智回籠,渾身的火熱慢慢的減退。
“真是可惜。”陸澤琛散發著無限的怨念和歎息道。
臉上的熱氣剛剛消散了一些的單輕窈,登時又讓紅粉爬上了雙頰。
這個臭流氓!
氣鼓鼓的瞥了陸澤琛一眼,單輕窈提醒道:“這裡是電梯!”
“那你等下來我房間?”陸澤琛挑眉。
“你是個病號!”
“不相信我的能力?”
“神經病!”
電梯也不知道停在這一樓多久了,兩人待在這兒的時間可不短,單輕窈白了他一眼,才驚覺應該打開的電梯門沒有打開。
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電梯壞了嗎?”
陸澤琛閒閒的伸出胳膊,在一處按了一下,當下,電梯門開了。
而門口正站著幾個人。
昨天驚鴻一瞥的喬振離,還有幾個經常在陸澤琛門口守著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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