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句話,難道就因為這樣,所以她就應該被這樣屈辱的對待,單輕窈眼眶紅了一圈,不再言語,真如木頭一般任由陸澤琛為所欲為。
腳上因為用力的掙紮,已經疼的快要沒有知覺,既然真的,真的要逃不掉,那就隨了他的願望,就當是被狗啃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她又何必這麼糾結。
她應該感覺到高興,畢竟不是誰的身體多值那麼多錢,不就三個條件,忍忍就過去了。
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她感覺心疼的快要窒息。
突然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沒了,單輕窈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陸澤琛站在床下,清冷的聲音寒氣凜然,“我對一根木頭沒有興趣,收起你的假惺惺。”
單輕窈抓著被子退到了床頭,腳踝處的傷,疼的她忍不住倒出了一口涼氣,隻是過了這麼一會兒,為什麼她會感覺整隻腳都腫起來。
還有一股熱熱濕濕的東西往腳面上流出來。
單輕窈疼的汗毛直立,臉色發白,嘴唇也咬出了血,就算如此,她也不想讓陸澤琛知道。
因為她不想讓陸澤琛因為自己又是在實施什麼苦肉計。
黑暗地方讓人緊張,同時也讓人其他感官更加敏銳,更别說一向如此的陸澤琛,單輕窈那一聲細微的抽氣聲,並未逃過他的耳朵。
原本他硬是讓自己不要在意,聯想到剛剛自己將她扔在床上時的悶哼,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難道她的腳受傷了,這樣想著陸澤琛臉色一陣難看,他記得,單輕窈是被人抱著送回來。
有沒有可能她是因為腳受傷了,所以才會被人抱回來。
‘啪嗒’一聲,臥房的燈被人打開,單輕窈一下子適應不了強光,本能的閉著眼睛,等著適應期過去。
“該死的。”突然一陣暴喝,嚇了單輕窈一跳,猛然間像是想起什麼,下意識的要把自己的腳藏到被子裡。
“别動。”又一聲隱含著快要爆發怒氣的聲音響起。
陸澤琛額頭上的青筋隨著自己看到的景象,一下一下的跳動,潔白的床單被染紅了許多地方,順著血跡看到她原本小巧秀氣的小腳,腫起了一大片。
傷口還在不斷流血,每一處看上去都那麼觸目驚心,而那個該死的女人,還一臉不知所謂的表情。
陸澤琛一言不發的抱起她往門外走去,緊抿的薄唇,好像隱忍某些快要噴發的情緒。
單輕窈第一次看到陸澤琛如此凶狠的表情,她甚至覺得要是自己開口,肯定會被這個男人給活吞了。
因為他就是一副快要吃了她的表情。
整個過程陸澤琛都是一言不發,沉默的將單輕窈放在副駕駛的位置,沉默的替她拉好安全帶,沉默的回到駕駛室發動車子。
這種沉默讓單輕窈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喉嚨,現在的陸澤琛看著好恐怖,她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
接收到冰凍的視線,又瑟縮了回去,雙手不自覺的放在面前,後背也挺起來,就像一個等待老師批評的學生。
好可怕的男人,平時陸澤琛看上去也是冷冷的,但是還算正常,現在簡直化生阿修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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