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注意休息,不要提重物。”醫生點頭。
單輕窈正要起身,肩膀上一沉,人又被壓了回去。
“等等。”陸澤琛低沉的聲音響起,幽暗的眸並未看單輕窈一眼,而是轉向面前的醫生,“她有什麼傷。”
單輕窈想要站起來,隻是肩膀那隻手太沉,以她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可是又不想他知道,著急的說道,“陸澤琛你乾什麼,快鬆開手。”
“安靜。”陸澤琛的話雖然很平靜卻透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單輕窈怕了陸澤琛了,身子沒動,還是將臉轉到旁邊以示抗議。
醫生還以為兩個人是情侶,看起來並不是像她想的那樣,不過面前的那個人給人的壓力實在太大,在他的目光中沒有人敢反抗。
她隻是一個醫生不想得罪其他人,“這位病人,之前肯定是受過外傷,耳朵後的疤還沒有癒合,臉上的傷癒合了,鼻梁骨斷裂還沒好全吧。”
剛剛她在檢查手腕的時候,就看出來了,隻是醫者父母心,所以她才好心的提醒一句。
鼻梁骨斷裂,耳朵有傷,這是用了多大的力道才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他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
陸澤琛的臉色現在可以用陰雲密佈四個字來形容,他什麼話也沒說,掐著單輕窈的手臂就往外走。
單輕窈跟不上陸澤琛的速度,跌跌撞撞的往外走,想要製止他,隻是再這樣恐怖的氣氛下,她屁都不敢放一個。
那天在手術室門口,她的鼻梁骨被打斷不說,右耳差點被景詩打聾了,幸好及時去醫院檢查,現在還有時候會聽不到聲音。
雖然她覺得沒必要怕陸澤琛,她受沒受傷的事情本來就跟他無關,心理還是忍不住心虛跟忐忑。
“陸澤琛你鬆手,我受傷了,你知不知道!”
陸澤琛的腳步猛地停了下來,單輕窈沒有防備差點撞上,還好及時收住腳,看到陸澤琛突然轉身,被他陰沉的眼神嚇了一跳,往後退了退,“乾嘛。”
陸澤琛不由分說直接將人抱了起來,繼續往外走,不是受傷了嗎,回去再好好交代一下。
單輕窈發現她被陸澤琛劫持了。
熟悉的客廳,熟悉的擺設,就像她從來沒有離開一樣,所有的東西還是安安靜靜的擺在原有的位置,不曾挪動。
他們又回到了待了四年的小公寓。
屋子還是那個屋子,人還是那個人,隻是他們的心境再也不像當初
單輕窈緊了緊手心,沉默的看著自己的手背,眼角的餘光還能看到男人擦的鋥亮皮鞋反射出她緊張的神色。
在他強大的氣場下越顯渺小。
“說,臉上的傷是從哪裡來的。”回到這裡已經有十分鐘,沙發上的女人卻一聲不吭。
陸澤琛皮鞋停在了她的面前,那雙幽冷的暗眸落在她身上,讓她如坐針毯。
“這不關你的事情,放我走。”單輕窈壓下心理的緊張,讓自己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冷硬一些,她真怕景詩知道了,又會是這樣的反應。
她承受不起第二次打擊,睿睿更消耗不起,為什麼她都躲到了國外還不能逃脫他的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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