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一個男子漢啊,哪裡是小寶寶了。
“何叔叔,馬上我快要四歲了。”睿睿不甘心的伸出四個手指頭,在何謹言面前筆畫,一不小心那根大拇指又蹦了出來。
單輕窈更是笑的眼淚花都要流出來了,看到何謹言跟睿睿可以相處的這麼好,她心理無比欣慰跟高興。
要是沒有其他人的打擾,其實這樣的生活也不錯不是嗎?
起碼不用想著那些紛爭,靜靜的看著孩子長大。
看著單輕窈滿臉愁死的臉上終於綻放開的笑容,如春日裡的百花,明豔了他的眼底。
何謹言突然想到詩人卞之琳的話。
——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别人的夢。
她就是他心理的夢,快要實現的夢,永遠都不會放棄的追求。
“少爺,於小姐來了。”
傭人的話音還未落下,於思思大搖大擺的身影就走了進來,看到何謹言挨著單輕窈坐著,睿睿歡快的在他們面前繞著。
頗有一副享受天倫之樂的意味。
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片場,這特麼都已經演上三口之家了。
“思思,你怎麼來了。”單輕窈不知道於思思會過來,奇怪的問道。
於思思隻是愣了兩秒,很快就恢複正常,挑了一個正對面的沙發坐下,就這麼看著他們兩個不說話。
單輕窈被她奇奇怪怪的眼神打敗無奈的說道,“怎麼,誰又得罪你了。”
“誰得罪我,我暫時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我有一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朋友,回來這麼久隻給我打了幾個電話不說,竟然連面都不露一下。”
這叫她情何以堪,十幾年的塑料姐妹花,就這麼說凋謝就凋謝了?
“思思,是我不好,我……。”
單輕窈還沒有把話說完,何謹言就搶了過去,“這件事情怪我,是我拉著窈窈陪我回去。”
她還沒說什麼,這兩個已經開始護短起來了,於思思表示很受傷,怎麼說,她覺得何謹言真的不管從那個鍵角度都很配窈窈,要是窈窈能夠忘了陸澤琛那個渣男那就完美了。
“算啦,算啦,我隻是開玩笑,用得著弄得那麼嚴肅,真沒意思,以後我還敢隨便跟你們開玩笑嗎?”
單輕窈輕笑,“知道你嘴硬心軟,不用自誇。”
“切,我這是問你晚上去不去參加那個宴會啊,要是去的話,我們好有一個伴啊。”於思思往沙發一倒,懶懶的問。
單輕窈疑惑的問。,“思思,你怎麼知道,晚上我會去參加宴會。”
於思思坐直身體,沒好氣的說道,“但凡錦安市有一點人脈的人,擠破了腦袋銷尖了頭,都會去參加那個宴會。”
“為什麼。”單輕窈更覺得奇怪了,什麼時候也有思思不得不參加的宴會了。
何謹言替翻白眼的於思思說道,“是錦安市一年一度的社交宴會,基本上錦安市的幾個有身份的人都會請去,而且有請帖的都必須到場。”
“還有那些沒有請帖,都想變成蚊子蒼蠅飛進去的人呢。”
這種時候就是那些高官商人名媛最好的交流時間,平常聚會很多人都要避嫌,一年一度的交流會,說著好聽,不就是公開了大家找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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