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詩不屑的冷哼,“他以為把那兩個禍害藏起來,我就沒有辦法了,他們訂婚的事情阿琛知道嗎?”
“知,知道。”偵探說完有些猶豫不決的看了一眼景詩。
景詩不耐煩的問道,“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我可是花了重金聘請你們來給我做事,要是隻有這麼一點情報,我還要你們有什麼用。”
“是這樣的……。”偵探不自覺的搓了搓手心說道,“陸律師早上的時候還把那個賤人綁架了。”
他在看到景詩快要發怒的時刻,趕緊補了一句,“不過在高架的時候又把她扔了下來,讓她自己走回去,我看到她腳後跟都流血了蹲在地上哭。”
後面的他覺得沒必要再看,所以直接就走了,不知道還有沈浪這一茬。
扔了?景詩琢磨著這句話話裡有幾層含義,如果阿琛是真的厭棄了單輕窈那自然是最好,如果是因為吃醋而發怒,那——。
不,不會有這樣的可能,阿琛愛的人至始至終隻有她才對。
景詩將心理這一可怕的想法拋出腦後,但要是真的如此,她也不必去找單輕窈麻煩,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現在要是殺了單輕窈,阿琛肯定會懷疑到她頭上。
再加上人一死,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先等單輕窈訂婚了,再找個時間殺了那個孽種。
“對了,何家的人是什麼態度啊。”要是何家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她就必須先殺了那個孽種,不然,這件事遲早會被捅出去。
“不,不清楚。”偵探縮頭縮腦的回答,這並不是他們當初合同的範圍之內,所以他也沒有怎麼在意。
景詩生氣的冷喝,“一群飯桶,這件事趕緊給我去辦了。”
“景小姐,我明白了,我馬上讓手下去查。”偵探害怕的點頭哈腰,以景家的勢力,想要封殺他一個小偵探簡直就是易如反掌,這樣的錢好賺,但一不小心連命都沒有,更别提花。
誰讓富貴險中求,不搏一搏,他永遠都是對人點頭哈腰的下等人。
景詩看到他轉身要走,立馬開口叫住他,“等等,你給我回來。”
“景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偵探趕緊回頭賠笑的說道。
“記得事情做隱秘點,别讓何家的人發現了,還有阿琛哪裡要有情況你馬上通知我,一定不能讓阿琛知道,那個孽種的存在。”
景詩說道最後眼裡浮現出一絲陰狠之色。
“景小姐放心,我一定會加倍小心。”偵探看的都覺得背後發涼,更何況那些被景詩盯上的女人跟孩子,什麼高乾子弟,豪門世家,背後做的事情肮臟不堪。
但這就是社會,就是現實。
何謹言回到家,就看到單輕窈坐在睿睿的旁邊,安安靜靜的陪著他看書,耳際兩屢髮絲垂在前面,遮住了她側臉,遠遠看去猶如一幅溫暖奪目的布畫,恨不得將這一刻永遠定格。
‘哢嚓’,何謹言是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他直接拿出手機將這一刻記錄了下來,順便做成了屏保。
聽到細微的聲響,單輕窈尋聲望去,發現何謹言手上還拿著手機對著他們,愣了一下問道,“謹言,你這是再給我們拍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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