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隻是想問一下於思思知不知道陸澤琛來的事情,看來陸澤琛來也是一時興起,希望這隻是偶然性質。
於思思想起來還有點别的事情,“那行,你們先吃東西壓壓驚吧。”
她還要找某人算賬。
電話一掛,於思思就把手機一撂,兩指往某人的腰間猛地一掐,凶狠的逼問,“說,是不是你告密了。”
“小魚兒,做惡夢了,别怕。”唐亓冬假裝不疼,伸手將人抱在懷裡,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
“……。”原本氣勢洶洶的女人,直接軟了。
她好像沒有跟唐亓冬說過窈窈的地址,他應該是無辜的吧,算了就相信他這一次好了。
唐亓冬有驚無險的度過了這一劫。
另一邊單輕窈拿了外賣,照顧著睿睿吃完,兩個人在屋裡下起了五子棋。
晚上,醫院突然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讓單輕窈去醫院一趟,她隻好囑咐睿睿安心的待在家裡,有什麼事情給她打電話。
回來的時候車胎壞了,司機去補胎還沒有回來,單輕窈隻能一個人走出小區很遠,到街道上去攔車。
她還想著醫院這麼晚打來電話是不是出現什麼變故,並未注意有一輛加長型的賓利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旁邊。
直到單輕窈發現身邊路過的人不斷往她旁邊的位置看去,她才後知後的發現原那輛加長型的賓利像一隻蝸牛一樣跟著她的速度,一點點的移動。
單輕窈第一反應是遇到壞了,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壞人能開這麼好的車也不會對她看著就很貧窮的人下手吧。
心裡猛然想起一個人,單輕窈臉色當即就繃了起來,硬是壓下心裡的驚慌,低著頭加快步伐往前走,她速度一塊,旁邊的車子跟著加快。
走到後面,單輕窈再也忍不住,開始跑去來,人生地不熟也不敢往巷子裡跑,隻能往人多的地方跑,在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像中午一樣偷偷躲過那個陰魂不散的男人。
可是這一次她並沒有下午那麼幸運,車內的男人似乎早已洞悉了她的想法。
加長的賓利車直直的橫在單輕窈的面前,車門一開,男人那雙讓人窒息的黑眸如天空盤旋的獵鷹,將她死死的鎖在原地,“怎麼,不跑了。”
單輕窈呼吸一窒,兩手不自覺的抓著衣角的衣服,往後退了退,“陸澤琛你為什麼一定要追著我不放。”
陸澤琛嘴角輕揚,露出一個可以迷倒眾生的笑容,幽暗的眸卻泛著冷光,這樣反差的表情落在單輕窈的眼裡,心跳都跟著遲緩了幾秒。
“單輕窈,你最蠢的事情就是私奔。”
“什麼?”她什麼時候私奔了,單輕窈眼見著陸澤琛從車裡出來,周圍也沒有什麼人,想跑腳上像是灌了鉛一般,怎麼也提不起來。
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男人不斷走進,他高大挺拔的身影一點點的籠罩在她頭頂,就像一座無形的山壓在她的心上。
“害怕了。”陸澤琛停在了距離單輕窈不到半米的位置,眼裡除了冷就是一片黑暗,儘管他表現的很平靜。
單輕窈還是從他眼中看到了風雨欲來的意味,那是她不敢觸碰的禁區與危險,喉嚨不自覺的吞嚥了一下,她突然感覺一陣口乾舌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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