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冷聲開口,“我怎麼了?單輕窈你能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我就不能說說了,單輕窈你說你還能下賤到什麼地步。”
單輕窈聽到景詩侮辱性的詞語,眉毛忍不住皺了皺,說話的語氣也跟著沉了幾分,“景詩,我隻能告訴你昨天的事情是意外,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發誓?單輕窈你說過幾次了,可是呢,我一次次的看到你從阿琛的公寓裡出來,這一次更迫不及待的去酒店開房,你要我怎麼相信你。”
景詩頓了頓,忽然將身子欺近了幾分,怨恨的眼眸直直盯著她的眼睛看,“還是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說何謹言那個烏龜王八蛋知道你給他帶了一定綠油油的大帽子嗎。”
“這件事跟謹言無關,麻煩你不要牽扯到其他人。”單輕窈不想將何謹言牽扯進來,語氣也有些嚴厲起來。
景詩不屑的冷哼,“什麼時候,你也開始這麼硬氣了,你不是聖母嗎,你不是善良嗎,單輕窈你才是最會演戲裝可憐的女人。”
“如果你想說的隻有這些,恕不奉陪。”單輕窈眉頭緊蹙,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
景詩好像早有預料,在單輕窈起來的一霎那,伸手用力的將她的雙手扣在桌子上,迫使她隻能半撐著上半身,不能動彈,“單輕窈,在你睡了我的男人,你就想這樣走了?”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單輕窈看了一眼手背出爭先恐後沁出的血珠,語調淡淡的回答。
景詩似乎覺得不夠,陰冷的眸直勾勾的望向她,尖厲的指尖一點點的刺入她的皮膚,嘴角還掛著一抹俏麗的笑容,一字一頓的說道,“不,我今天就要你給我交代。”
“你想怎麼樣。”手背上傳來的疼另單輕窈不自覺的緊了緊眉心,但因心裡有愧,還是任由這景詩發泄。
如果這樣能讓她心裡好受一點的話。
景詩看夠了單輕窈老是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彷彿她才是那個跳梁小醜,這讓她高傲的自尊心受到極大的侮辱,想也不想的拿起單輕窈面前的水杯,直接潑到了她的臉上。
陰惻惻的說道,“我想要你生不如死,可以嗎?”
水珠順著單輕窈的髮絲一滴一滴的落在桌面的餐布上,她閉了閉眼,用力抽出自己的手隨意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平靜的看著目光憤恨的景詩。
聲音漸沉漸冷,“我欠你的跟你對我說做的一切根本不值一提,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懂,我隻是不想讓彼此太難堪,畢竟朋友一場。”
景詩望著單輕窈森涼的眼睛,心裡窈窈有些顫動,假裝聽不懂她話裡的意思,嘴硬的說道,“什麼叫我做的事情,你不知廉恥勾引自己閨蜜的男朋友,還好意思說。”
“景詩,我說過我從來沒有要跟你搶他,而且我已經退出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你,好自為之吧。”單輕窈在景詩驚愕的目光中,抽回手,從容不迫的拿起自己的挎包,轉身離開。
景詩坐在椅子上愣了許久,等她反應過來,單輕窈早已走的不見蹤影,心裡騰的一下升起一股無名火,伸手一掃,桌子上的兩個杯子全都落在地上。
,content_num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