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要命了,陸澤琛這個混蛋竟然進來了一個頭就停了,這不是要她死嗎?
“說不說。”陸澤琛明明已經忍到極限了,還是要逼著單輕窈說出來,可以想象有這樣忍耐力的男人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存在。
他九淺一深的在入口處徘徊,甚至都能聽到兩個人交融處傳來一陣陣黏膩聲。
單輕窈要是有力氣一定跳起來咒罵陸澤琛祖宗十八代,可惜她沒有力氣,而且藥力一點點的消磨這她的理智,她瘋了一般低吟哭泣,“沒有,沒有,他沒有,可以了吧,混蛋,啊……。”
她的話話音還未落下,男人早已把持不住的利劍,猛然向前一挺。
“唔唔,疼!”許是許久沒有‘運動’過,陸澤琛迅猛的那一下,紮的太狠,單輕窈有些不適宜的皺眉,可憐巴巴的想要嗚咽幾聲,卻又被陸澤琛霸道的喊住小嘴,隻是過了十幾秒。
那一份不適應就被一波又一波的熱浪所替代,渴望更加激烈的撞擊。
就這樣,就要這樣,這樣身體的熱度好像一下子被消退了許多,小屁屁在他身體底下不斷的扭動,想要更多。
陸澤琛怎麼會不明白懷裡的小女人有多難耐,可是她身體實在太繃,太緊,以至於他根本無法順利通常的動作,吸氣,“乖,聽話放鬆一點。”
“唔……不要……唔唔……放鬆不了。”單輕窈等不了陸澤琛動起來,兩隻大長腿就纏著他不斷的抖動,為什麼還是好熱。
她都這樣了,這個男人怎麼還那麼惡劣,是不是故意要看她的笑話跟難堪啊。
單輕窈想著想覺得無比委屈,眼淚嘩嘩的往外落,哭的那個梨花帶雨淒涼無比,說出的話卻氣死人不償命,“嗚嗚嗚……陸澤琛你是不是不行了啊……啊……。”
竟敢說他不行了,要不是怕她身體受不了,他用得著忍那麼久,陸澤琛幽深的暗眸危險的眯了眯,抽身退了出來,好像是活塞口拔出來,帶出一片水跡。
單輕窈剛剛緩解了一點熱度因為他的離開,又開始難受起來,伸手想要撓自己,動了幾下,才發現自己還被男人綁著。
馬上又討好嬌嬌的喊著,“阿琛,阿琛給我……。”
下一秒,單輕窈喉嚨裡咕咕嚕嚕的冒出一聲嚶嚀,“啊呀……。”
隻見陸澤琛強而有力的大手直接將女人雪白肉呼呼的身體翻了過去,一隻手扣著她的水蛇腰,一手撐在床上,以絆跪的姿勢,衝入女人的身體,如同一隻狂猛的野獸,不斷擺動著的健腰。
單輕窈有些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狂烈襲擊,兩隻手被動的抓著床單,哼哼唧唧的叫著,身體的快感好像要將她溺斃,明明她承受不住這樣的速度,可是內心裡卻覺得無比舒爽。
沒錯,她就是想要這樣粗暴又猛烈的對待,就算陸澤琛將她折騰壞了,她也不吭聲。
理智上,她心裡是覺得無比羞恥,為什麼她會變得這麼放浪形骸,好像一個慾女隻想沉醉在其中。
陸澤琛明知道身下的小女人臉皮薄,還保持著清醒,低沉迷醉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誰不行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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