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了滿滿半袋,馬上就開始翻白眼,不到一分鐘身體不停的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
除了那些女人,其他人早已司空見慣並沒有什麼反應。
“沈耀人呢。”他今天可是為了堵那個傻弟弟。
伍哥緊了緊眉頭,“沈哥,沈耀沒來。”
沈浪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嗯,回去吧。”
看來他這個弟弟並沒有那麼傻。
單輕窈就像一隻軟體動物基本是被陸澤琛拖出去,她想開口罵他幾句,讓他溫柔一點,隻是腦子裡熱熱的隻想扒拉著他不放。
在外人看來,她就像一隻八爪魚,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臂不放,柔若無骨的身體不斷的蹭啊蹭,想要降低身上的熱度。
怎麼這酒都上頭了,她的理智還這麼清醒,就是沒什麼力氣說話,而且看著陸澤琛怎麼越來越帥,簡直到了無法抗拒,想要跪舔的他的衝動。
不不,她在想什麼,她竟然已經饑渴到想要跪舔陸澤琛的地步,她不是風魔了吧,肯定是醉了,她一定是醉了。
“陸澤琛,你,放開我,我自己走。”單輕窈一開口就有些大舌頭,但勉強還是能夠聽清楚,要是面前有一條河,她現在都能毫不猶豫的往裡面跳。
該死的燒心,辣肺。
陸澤琛陰冷的眸看了一眼死死拽著自己不放,嘴裡還喊著讓他放開的女人,如果不是他抓著她,現在她已經倒在地上爬了,該死的女人,哪裡都敢闖,要不是他來的及時。
就她這一副醉鬼的模樣,指不定乾出什麼驚天駭俗的事情。
隻要一想到她嬌喘著容顏歪倒在男人的懷裡,心底那點火苗蹭蹭的往上漲,要不是看著她喝醉了,他絕對饒不了她。
“哎呀,你這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放開我,我要回家了。”睿睿還在家裡等著她呢,單輕窈不悅的嘟囔,這個男人是木頭嗎,怎麼都不吭聲。
陸澤琛的臉色更黑了,回家?回那個野男人的家,休想,“單輕窈,你忘了我跟你說的話了。”
男人的聲音真好聽,單輕窈還嘿嘿笑了幾聲,像是一個二百五,“忘了,你說啥?”
“我說了我會讓你後悔說出那句話的。”陸澤琛語氣說不出的溫柔,好似對待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指尖輕柔的滑單輕窈細膩滑嫩的皮膚,隻是那雙深邃的眸冷的快要掉冰渣。
單輕窈雖然沒有看到陸澤琛的眼神,不過她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一股涼氣,推推搡搡的想要下來,“我不懂你說什麼,我不想看到你。”
“你是不想,還是不敢。”陸澤琛這一次並沒有抓著她,而是任意她掙脫開自己,‘嗤嗵’一聲又跪在地上。
單輕窈少了陸澤琛的支撐,像是得了軟骨病,還沒有站穩就直接跪在地上,她也不覺得疼,就感覺離開了陸澤琛更熱了,忍不住抬手將衣領開。
美妙性感的鎖骨全都露出來,連著胸口若隱若現的波濤晃亂了某人的眼。
這女人還知不知道廉恥兩個字怎麼寫,竟然在大街上公然扯開領口,這是在向他示威嗎,陸澤琛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比這頭頂的夜色還黑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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