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眼看著於思思被人拉走,一個人被孤立在陌生人堆裡,剛想抬腳跟上,黑暗中不知道是那個缺德的玩意,絆了她一腳。
她隻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面倒去,慌亂間她似乎抓到了一個領帶,還沒有來得及鬆口氣呢。
身後的男人淺淺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開,“你想勒死我嗎。”
單輕窈一下子覺得自己手中握的不是領帶而是炸藥包,趕緊將手鬆開,她忘記沒了支撐,身子自己就倒在了男人寬闊的懷裡。
“你這算是投懷送嗎。”
這一刻單輕窈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手忙腳亂的想要坐起來,但是單人沙發就這麼點大,身旁的人又很占位置,好不容易站起來,背後都出了一層熱汗。
“對不起沈先生,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了。”沈浪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說道。
還要不要臉了,還要不要臉了都,單輕窈很想懟回去,隻是看看周圍沒有一個自己認識的人,唯一認識的人也被拉走了。
她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沈先生說笑了,我真的不是有意也不是故意的。”
沈浪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扶手,並未接聲。
單輕窈也拿不準沈浪是生氣還是不生氣,不過周圍的氣氛一下子低了下來,好幾雙眼睛都看著她的行動,好像她不表示一點什麼,今晚就别想豎著走出去。
眼角的餘光瞥到桌子上的酒,咬了咬牙,伸手準備去拿一杯酒跟沈浪賠個罪。
有人動作比她更快,遞了一杯滿滿的烈酒,粗獷的聲音說道,“單小姐竟然要敬酒賠罪,當然是要有一點誠意,你說對不對。”
單輕窈看著阿毛滿含惡意的目光,在看了一眼他手中滿滿的快要溢位來的淺棕色烈酒,不用喝,光聞聞那個濃烈的酒精味,她就覺得一陣頭暈。
該死的男人,誰讓他多管閒事啊,明明桌子上的酒隻有淺淺的三分之一,這一下子來這麼一大杯,這是要喝死她啊?
可是這麼多人看著,沈浪也不表態,單輕窈還能怎麼辦,隻能視死如歸接過阿毛手中的酒,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沈浪說道,“沈先生實在抱歉,這杯酒敬你,就當是給你賠罪了。”
說完也不管其他人怎麼看,仰頭閉著眼,想要一鼓作氣將酒給喝完。
她隻是喝了一口,喉嚨裡像是有火在燒,嗆的她一陣猛咳,大半杯酒全部倒在她的身上,“咳咳咳,好辣,辣死我了。”
這麼什麼酒,怎麼會這麼辣,這些不會喝的是酒精吧。
其他人看到單輕窈狼狽的樣子,全都鬨堂大笑,還有女人咯咯猶如老母雞的叫聲混雜在一起。
沈浪隻是皺了皺眉頭,那些人像是被人點了啞穴立刻噤聲,不敢再恥笑她。
單輕窈不知道這些昂貴的烈酒一般都是勾兌以後在喝,隻是阿毛心裡不爽,故意倒了一杯沒有勾兌的酒給她喝,所以她才會一時有些扛不住,全都噴出來,不過還是喝了一大口到肚子裡。
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腳底也跟著一陣軟綿,不行了,她要站不住,膝蓋一軟,眼見就要坐在地上,直接被人勾住,拉入懷中,穩穩的落在男人膝蓋上。
,content_num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