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景詩心一下一慌,水濛濛的大眼柔弱的望著他,企圖激起他一點憐惜。
隻是她忘了面前的男人生氣的時候有多冷硬,看也為看她一眼,高大的身影漠然轉身,大步離開。
周圍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們最多是看了一場熱鬨,難堪的可是景家的人。
最後還是候雪琴聞訊趕來結束了這一場鬨劇,沉著臉將景詩跟張政光單獨了留下來,這一場生日宴會也就不歡而散了。
賓客們是看足了好戲,並不覺得虧。
小客廳內候雪琴繃著臉沉聲問,“小詩,政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發生那種事情。”
她一直知道自己這個外甥有多不正經,就算玩女人也不應該在這樣的場合胡來,而且還被這麼多人撞見,不僅張家的臉丟光了,景家的顏面也跟著丟儘。
她心裡這是又氣又無奈,怎麼說是自己妹妹唯一的兒子,她自然打心眼裡也是心疼,可是捅了這麼大的簍子,誰也兜不住。
彼時,她還不知道張政光玩了那個女人就是單輕窈。
張政光還覺得委屈不爽,“姨媽你怎麼不問問我受傷沒有,把我叫進來就是一頓訓,我今晚可是好心來給小詩過生日,誰知道那個賤人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弄的我也跟著倒黴。”
他直接把責任推給了别人,好像他才是最無辜的人。
景詩撇了撇嘴角有些看不起張政光這樣的男人,但也沒有多做解釋,就讓張政光自己說說自己做了什麼蠢事。
“我怎麼聽說要人要你給一個交代,不然就要準備跟你打官司。”候雪琴問。
“姨媽你一定要給我做主,本來就是我跟那個賤人你情我願的事情,現在被這麼多人看到,那個賤人反而倒打一耙,政兒都要冤枉死了。”
張政光賊溜溜的眼睛一轉,先把自己撇了個乾淨。
“我聽你說了這麼久,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如果隻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花點錢打點一下就壓下來了,要是真惹了什麼名流政客,天陽又在提乾的關鍵時刻。
可不能讓她孃家的人拖了後腿,必要的時候隻能狠心不管。
張政光不知道從小疼愛的姨媽已經準備好隨時捨棄他的準備,還無比自得的說道,“姨媽你放心,那個女人表妹也很熟悉,表妹你說是不是啊。”
景詩本想不管,任由媽媽處理,現在張政光把話扔回來,在對上媽媽微皺的眉頭,沒好氣的說道,“表哥我可是已經仁至義儘,是你不懂的順坡下驢,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承擔吧。”
“小詩,到底是誰。”候雪琴越聽越糊塗了,怎麼還扯上了自己女兒。
“還有誰,當然是那個單輕窈了,我可是已經視線警告過表哥了。”
是他自己蠢不會把握機會,她可是早就讓人盯緊他的一舉一動,早早就聽到他跟了過去,給他這麼長的時間,竟然還沒成事。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白白浪費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候雪琴忍不住拔高了音量,“你們兩個真是糊塗。”
“媽媽又不是多大的事情,而且我看錶哥也沒有得逞,哪裡又沒有監控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景詩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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