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快要記不得阿琛有多久沒有這樣攬著她,還是在這種重要的場合,是不是代表阿琛已經原諒她所做的事情。
臉上的笑意更加明媚起來,突然瞟到人群中的單輕窈,衝著她勾了勾嘴角,好似在炫耀她的勝利。
單輕窈你看到了吧,阿琛至始至終喜歡的人都是她,你不過隻是一個下賤的女人,阿琛玩玩就丟掉的破鞋。
人群因為他們的出現駐足,又因為他們的走動而熱烈。
至始至終何謹言都沒有放下單輕窈的手,明明會場的溫度很高,她的手卻無比冰涼,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暖熱她的小手。
她心痛,他亦然。
如果這樣能讓她放下陸澤琛,他願意承受這份心痛。
“窈窈,如果你不想待在這裡,我可以送你回去。”
“謹言,不用了,我跟思思約好了,等景詩切了蛋糕我們就走。”單輕窈唇色微白,堅持的說道。
她隻允許自己這幾天心疼,等她帶著睿睿出國以後,她一定會努力忘了他。
何謹言也不強求,“好吧,等她回來之前,我先陪著你。”
單輕窈沒在拒絕,慢慢鬆開了他的手,裝作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看我手這麼濕,真不好意思。”
“窈窈你不用在我面前隱藏的那麼累。”因為他都懂,從陸澤琛帶著景詩進來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出她身體一瞬間的緊繃,雖然掩藏的很快,可是他還是敏銳的發現了。
“我不累,真的,這一點跟對我來說還是沒問題。”單輕窈故意移開目光,裝作看不懂何謹言眼中的心疼,她怕自己繼續看下去,真的會委屈的落淚。
有的時候人不一定是傷心,隻是身旁有一個特别關心明白你的人出現,那種委屈就會在心裡不斷放大。
她隻當自己是化學反應了。
“窈窈,謹言,看到你們兩個在一起我實在太高興了,你說是不是啊謹言。”景詩今天晚上不僅出了風頭,還覺得單輕窈不夠傷心,故意拉著陸澤琛過來給她添堵。
陸澤琛黑穹的暗眸睨了一眼低垂著頭的小女人,難得開口應合,“嗯,能看到你們兩個在一起,我很高興。”
陸澤琛簡單的一句話就像在單輕窈內心平靜的湖面,投下一塊巨石,一時間激起千層浪花。
她緊了緊手心,不知道哪裡突然來的勇氣,猛地抬頭對上他諱莫如深的暗眸,嘴角掛著一絲得體的笑意,從容淡然的回答,“那還真是謝謝你了,陸律師。”
憑什麼在傷害她的時候,又高高在上的嘲諷她跟謹言,縱使是她存了不該有的心思,可謹言並不欠他們兩個人。
陸澤琛看著單輕窈像是一隻探出尖利爪子的小貓,一心維護這自己‘心愛的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許,眼中的溫度直將冰點,他不緊不慢的聲音說道,“不客氣。”
景詩總感覺身旁的男人跟單輕窈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心裡閃過不安,移步走到了兩個人中間,擋住了單輕窈直直的目光。
似乎也在警告單輕窈,阿琛才是她的男人。
“謹言,窈窈這麼特别的女人,你怎麼不努力將她娶回家。”省的去禍害别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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