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熱鬨的舞廳全都安靜了下來,隻剩下震耳欲聾的DJ聲。
人群裡自然的分開讓出了中間的道路。
讓那個健碩偉岸的身影慢慢走近,所有不善的目光在他冰寒的氣勢下,全部向後退去。
陸澤琛像睥睨一切的王者,帶著斬斷生死的涼薄,冰冷的幽眸看著六耳,清冷的聲音緩緩說道,“聽說,你是在找他?”
他的話剛說完。
——嘭的一聲,地上傳來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音,那個叫做瘦猴的男人像是一癱軟泥倒在地上沒有一點聲息。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你他媽的竟敢動我的兄弟。”喪狗看到瘦猴變成這樣,眼睛立刻紅了起來,上前就是一個重拳朝著陸澤琛的臉上揮去。
陸澤琛嘴角微勾,身形未動,身後跟著閃出一個人影,輕鬆的接下喪狗奮力的一拳,順帶一腳揣在他的膝蓋骨上。
喪狗一時不察,就這麼直直的跪在男人面前。
“初次見面,也不用行此大禮吧。”唐亓冬笑眯眯的說道。
“我曹你個媽。”喪狗氣的臉紅脖子粗,掙紮著從地上起來就要跟他們拚命。
圍在旁邊的幾十號人也都虎視眈眈的準備一擁而上。
一直坐在沙發上不言不語的六耳推開身上的女人,站了起來,拉住想要上前的喪狗,一臉假笑的說道,“小狗别生氣,現在可是法治社會,陸律師比我懂,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喪狗一愣,很快就明白六耳話中的意思,“就是,耳哥你一定要給我兄弟做主啊。”
“那是必然,就不知道陸律師什麼意思了。”
六耳冷冷的望著一臉漠然的陸澤琛,就帶著三兩個人就敢闖他的地盤,陸澤琛太不把他放在眼裡。
“誰說他死了,屠夫。”唐亓冬把隱匿在陰影中另一個人喊出來。
被叫做屠夫的男人長的斯斯文文,高挺的鼻梁還架著一副黑框眼鏡,就這樣看著普通的男人,走到昏迷的瘦猴身邊,眼也不眨的抬腳直接踩在瘦猴的手上。
須臾,還碾了碾。
原本還跟一條死狗的瘦猴,忽然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嘶……疼……死……老子了。”
屠夫習慣性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架,面無表情的說道,“看吧,沒死。”
“陸澤琛,你打傷我的人什麼意思。”六耳走下台,面對面的看著陸澤琛,那眼神彷彿恨不得在陸澤琛身上紮幾個血窟窿泄憤。
陸澤琛表情未變,身上散發的寒氣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冰凍住,“我想上一次的禮物你可能不太滿意,所以這一次我親自送來。”
六耳想起來上次陸澤琛還給他的‘禮物’,淡定的表情再無維持不住,凶狠的表情表露無遺,陸澤琛還好意思提這一茬。
那天他正好從外省運回來一批貨,就因為半路突然殺出一群緝毒組的人,他那一批貨也不會白白打水漂。
要不是他自己扛下來,差點還斷了他跟沈先生的合作,他還沒有找陸澤琛算賬,他還敢找上門來。
“陸澤琛,今天你敢來,就要做好回不去的打算。”
“不是說好了法治社會嗎。”唐亓冬不嫌事大的補了一句,“阿琛我要控告他人身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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