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看的有些出神,直到病房的大門傳來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
———叩叩叩。
每一個音節好像敲在她的心上,聯想到昨天不好的記憶,單輕窈下意識的伸手拿過手機,緊張的握在手裡。
“是誰。”
“是我。”
聽到景詩的聲音,單輕窈愣了一下,這個點景詩怎麼會過來,她是怎麼知道她在醫院。
門外的景詩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不等單輕窈過來開門,直接擰開門把進去。
早知道門沒鎖,就不要跟一個傻子一樣敲門。
看到半靠床上臉色灰白的單輕窈,她還算滿意,涼涼的語氣說道,“聽說你住院了,隻是傷了一點手就要住院,還真是嬌貴。”
單輕窈現在已經沒有話跟景詩可說了,曾經親密的朋友走到爭鋒相對的一步,還真是造化弄人。
“怎麼,我來看你,你還不高興了。”景詩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屋內的擺設,嘖嘖兩聲,憐憫的說道,“單輕窈你住院連一個人都沒有來看你,還真是冷清的可憐。”
單輕窈隻是淡漠的看著她,如果告訴她,她口中冷清的病房就是她心心念唸的男人為她準備的,不知道又會是一個怎樣的表情。
她不想兩個人當不成朋友,還變成仇人。
“單輕窈你這是什麼表情。”景詩臉色一陣難看,心裡那一點優越感也被單輕窈那個平靜的表情給破壞。
賤人已經落魄到這個地步,還能保持冷靜,果然低賤的人就是沒有底線。
單輕窈在心裡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找我什麼事。”
“我當然是來看你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同學一場不是嗎?”景詩說著溫柔的話,眼裡卻是一片陰冷,趾高氣揚的走了過去,距離床邊半米停了下來。
似乎再靠近一些也會跟著染上病毒。
“景詩,我欠你的已經還清了,我希望我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不要再有交集了。”單輕窈還能感覺到手心的傷口因為景詩的帶來隱隱泛疼。
“還清?”
景詩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誇張的笑了一聲,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收了起來,在看著單輕窈的時候換上了一幅陰冷,“單輕窈你欠我的不是這一點小傷就可以還清。”
她頓了頓,語氣似乎有所緩和,“當然念在我們這麼多年同學的情分上,隻要你離開錦安市永遠不要回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如果單輕窈真的願意離開,她會放了她的,怎麼說也有一點同學情誼不是嗎,隻要臨走之前她拍一段視頻就好。
單輕窈不是沒有男人活不了嗎,作為好同學的她,自然是要滿足單輕窈的癖好了,找十幾個男人送給她,就算是離别的謝禮吧。
或者乞丐,流浪漢,瘋子也不錯,隻要是個男人不就可以了嗎?
這樣想著,景詩臉上的笑容不斷擴大。
離開?她會離開,隻是不是現在,單輕窈語調平平的說道,“對不起景詩,現在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等處理完事情之後我就會走。”
景詩一副施捨的表情說道,“嗬,單輕窈如果你是捨不得現在的生活,我也可以給你一筆錢,足夠你在外面揮霍一陣子了,你家裡不是很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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