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備用的人活著也是浪費。
他必須有趕緊聯絡人去買兩條一模一樣的回來,就算不能一模一樣,也要相差無幾。
景詩也是後怕的看了一眼候雪琴,雖然她是景家唯一的孩子,看著爸爸嚴肅的表情,要是知道是她所謂,肯定也逃不了一個耳光。
還好媽媽有先見之明。
候雪琴安撫的回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表現太過明顯。
處理完一切,景天陽終於有時間來問過問景詩的事情,“小詩,你跟陸澤琛的事情怎麼樣了,他不是要跟你訂婚了,這麼久也不來家裡坐一下。”
景詩撒嬌的說道,“爸爸,女兒又不是多大,這麼著急做什麼,難道你不想女兒留在家裡了。”
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在外嚴肅的景天陽眉眼也跟著軟了幾分,“爸爸自然是捨不得你,不過你跟陸澤琛的事情最好能夠提上日程。”
“我還沒有跟阿琛說呢。”景詩不能說陸澤琛不來,隻能先推脫自己還沒說。
景天陽有意提醒了一下,“現在爸爸正是緊要的關頭,小詩你可不要出差錯。”
候雪琴聽見景天陽這話,面色一喜,不由上前一步說道,“天陽,你這提乾的事情已經提上日程了?”
“差不多吧。”說道自己的政治生涯,景天陽臉色露出一絲驕傲,不到五十歲的年紀,五年連提兩級,不是誰都有他這份氣運。
所以他才會格外在乎院子裡養的錦鯉。
當官的人多多少少心裡都有一點迷信跟寄托。
候雪琴立刻雙手合十,朝著東面的方向激動的說道,“太好了,真是祖宗保佑。”
“你也别高興的太早,這事情還沒有落下來,不要隨便跟外人說。”
景天陽嘴上雖然這麼說,也沒有阻止候雪琴的舉動,看了一眼自己出落越發標緻的女兒,亦有所指的提了一句,“這次還多虧了小詩。”
“爸爸,這都是你的能力,跟我有什麼關係。”
景詩一臉不解的問,她自然是希望可以幫到爸爸,但官場的事情她一知半解,知道爸爸要提乾還是今天爸爸自己主動說的,她才知道。
“陸澤琛確實是一個可造之材,本來這次提乾還有另一個人,背景能力並不比我差,隻是這一次上面來的領導跟陸澤琛有一點交情。”
景天陽沒把話說明白,不過聰明的人都聽得出一點門道。
“你是說這次提乾的關鍵是陸澤琛跟上面怎麼說?”候雪琴有些不敢相信,陸澤琛隻是一個律師怎麼就跟領導扯上關係。
裡面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
景天陽怎麼會不明白自己妻子的想法,他在官場浸淫多年,有什麼問題不比她一個婦人早知道。
隻是擺擺手說道,“我查過了沒問題,具體陸澤琛怎麼跟那個領導認識,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領導很看得起陸澤琛就對了。”
說完又對反應不及的景詩,鄭重其事的說道,“小詩,既然你跟陸澤琛互相喜歡,爸爸也不反對,後面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爸爸,我知道了。”景詩心裡苦不堪言,要是阿琛真的跟她感情好,她當然是最高興的人,即可以幫到爸爸提升,又可以拉近阿琛跟她家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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