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安然臉色微變,想到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硬是將怒意壓了下去,“我知道自己不該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我已經後悔了,隻是我不忍心景小姐也受其破壞。”
“你什麼意思。”景詩謹慎的看著她。
“今天早上我隻是指使了一下單輕窈那個小助理幫忙跑腿,現在我這個金牌律師已經變成普通律師了。”呂安然眼眸微閃,將重要的細節掩蓋。
“什麼,阿琛竟然為了她這麼對你。”景詩氣急,難道阿琛真的還放不下單輕窈那個賤人,就算那三年是單輕窈陪著阿琛,可是他們兩個人認識的時候更久不是嗎?
景詩雖然生氣,可沒忘了對面的女人目的也不單純,更不會認為她有這麼好心,“呂律師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景小姐叫我安然就可以了,實話跟你說,我真的很不甘心自己三年的努力付諸東流,我想要報仇,而我覺得景小姐會很樂意幫忙。”呂安然表現的很坦誠。
她就是要讓單輕窈後悔惹了她,後悔將她變成這樣。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景詩不是傻子,她雖然恨單輕窈,但也不想被人當槍使用。
“因為我們兩個的敵人一樣,因為景小姐也跟我一樣迫切的想要看到單輕窈生不如死。”
呂安然惡毒的說道,“景小姐幫我也等於幫你自己,我們各取所需,我已經看清了現實,您要陸律師,我隻要更高的職位。”
景詩哼了哼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隻是說讓她考慮一下。
呂安然也沒有再多說,兩個人在停車場下分開,臨走之前,她補了一句說道,“景小姐别怪我多嘴,我看到單輕窈好幾次出入陸律師的辦公室,而且陸律師留在事務所的時間越來越多了。”
景詩沒有說話,一雙手緊緊的攥著,眼中的恨意隱了隱。
單輕窈陪著何謹言吃完飯,婉拒了何謹言要送她回來的好意。
因為她還有一件事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楊小姐的事情她無法放下就因為她也是一個母親。
心裡這麼想,實際操作起來的時候單輕窈還是控製不住的緊張。
握著手機許久也沒有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
單輕窈一個人走來走去,焦慮的時候還拿著手機敲了一下腦門,打,還是不打,是個問題。
最後化作一聲抓狂的輕嚎,“該死的,為什麼我要跑到陸澤琛小區門口?”
沒錯,她就是那個按耐不住,身體不受腦子控製,自己跑到陸澤琛的地盤,還想來一個守株待兔的大傻缺。
她應該回去的,萬一碰到陸澤琛帶著景詩回來,她這不是自取其辱。
單輕窈不斷說服自己,回去再給他打電話就好了,又不急一時半會,就這猶豫了一下,又過去半個小時。
等她打定注意要回去的時候,不小心瞥見一抹高大冷硬的身影走了進來,心口狂跳了一下,趕緊閃身躲到了大樹後面,緊張的小眼神注視著陸澤琛的一舉一動。
還好,還好,陸澤琛腳步並未停留的往裡走去。
單輕窈後怕的閉了閉眼,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種自己是變態跟蹤狂的錯覺,呸呸,她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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