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姐道了一聲謝,挺著背影悲切的離開。
盧小芽等著人走了以後,才火冒三丈的說道,“窈窈有時候碰到這種氣死人的案件,你真的會控製不住冒火。”
“楊小姐的案子誰負責。”單輕窈心裡也為這個楊小姐打抱不平,可是眼下她們又能做什麼。
盧小芽有些無奈的說道,“本來這件案子是小白負責,現在可能會到呂安然手上。”
“為什麼會給呂安然。”以呂安然的報複心,要是她太關注這件事,呂安然可能會從中作梗。
“本來以呂安然金牌律師的身份,這種離婚訴訟她肯定不用接,可是陸律師已經發話了,除非他願意改變心意把案子給小白。”盧小芽也擔心這一點。
單輕窈咬了咬唇說道,“小芽,你覺得以你的經驗,這個官司贏的可能是多少。”
“百分之四十不到吧,如果那個渣男肯退一步,最多給孩子爭取一個撫養費啥的,至於楊小姐本人跟她父母所付出的一切可能就是餵了白眼狼。”盧小芽也很想渣男得到應有的下場。
但這個社會是講法製,講證據,你沒有任何證據,也無法說服法官,還有眾人。
單輕窈也沉默了下來,這社會對女人實在太殘酷了。
“窈窈,你也不要太內疚,在事務所上班,你以後就會看到比這些還殘酷的事情。”盧小芽像是過來人一般安慰的拍了拍單輕窈的肩膀。
“我明白。”可是心裡久久無法平靜,難道作為律師還不能讓那些壞人繩之於法,什麼又是公平?
“我先去整理一下文案,回頭見。”盧小芽知道單輕窈需要時間接受,帶著筆記出了會客室。
單輕窈很想幫楊小姐做點什麼,不為别的就為那個隻有五歲的孩子爭取。
有了這種想法,她迫切的想要跟陸澤琛單獨談一下,可是一下午都找不到的機會,眼看就要下班,在不進去,可能就要等到明天了。
明天以後案子就會轉給呂安然。
單輕窈沉了一口氣,打算進去找陸澤琛談一下,沒等她起身,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單輕窈,你還真是不要臉,還敢來阿琛的事務所上班。”
面對景詩怨恨的目光,單輕窈平靜的回答,“景詩,我需要一份工作。”
僅此而已。
景詩壓低的聲線,惡狠狠的瞪著她說道,“别叫我的名字,你不配,如果你隻是要一份工作為什麼還要來阿琛的地方。”
“對不起景小姐,我沒辦法告訴你原因。”畢竟朋友一場,她心有愧意,面對咄咄逼人的景詩,單輕窈選擇了忍讓。
景詩彎身對著單輕窈的耳邊,用著她最惡毒的語氣緩緩說道,“嗬,什麼原因,還不是你癡人妄想這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單輕窈别以為我會原諒你,咱們走著瞧。”
她確定單輕窈聽清楚以後,臉上還掛著和煦的笑容,慢慢的直起身子,婀娜多姿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那一扇厚重的辦公室大門後。
單輕窈心底窈窈發涼,看來她是沒有機會在找陸澤琛了。
林海看到單輕窈出神的坐在位置上,手上還拿著案宗,關心的說道,“窈窈,快下班了,這些案宗可以帶回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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