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單輕窈側頭去看景詩,聲音充滿訝異:“可你們不是……”
跟陸澤琛交往五個月後,景詩就說要把人帶到自己家去,果真,第二天她跟陸澤琛一起來學校,然後悄悄告訴單輕窈,說她跟陸澤琛做了。
那時候單輕窈整個腦子都懵了,心裡很難過,酸酸的。
一直到後來陸澤琛喝醉了,摟著她喊景詩的名字時,單輕窈心裡都很難過。
她那麼愛的一個男人,卻什麼都不屬於她。
“其實吧……我們沒做。”景詩猶豫著,還是說了出來:“誰知道我爸媽那時候突然回來嘛,我家隔音效果又不好,所以我跟阿琛沒做成。”
單輕窈沒想到是這樣,愣了半天:“那你為什麼……”
“我不是怕你笑話我嘛!”景詩咕噥,悶悶道:“我都跟你說要拿下阿琛了,要是因為我爸媽回來這事沒做成,跟你說你還不得笑死我!”
“......”
單輕窈忽然想到,第一次的時候陸澤琛確實有點笨拙,控不住力道,讓她整整疼了兩天,她一直以為是他喝醉的緣故,也沒有多想。
所以自己是陸澤琛的第一個女人嗎?
想到這些,單輕窈心情竟是好了不少,忍不住笑了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好難過的,那男人不愛她,至少擁有的第一個女人是她,而且跟她在一起的這三年來從沒跟其他女人有瓜葛,她已經很滿足了。
***
隔天一早,單輕窈早早起來準備早飯。自己合面做饅頭,白粥熬的濃稠又香,和農家小菜搭配美味的很,這早餐可要被大城市的那些好吃多了。
景詩感慨這天氣太好了,幾人決定去果園摘桃子。
桃園大約兩個籃球場那麼大,桃樹上碩累果果,桃子個頭大,白裡透紅,簡直把景詩饞的不行,拿了一個籃子就挽著陸澤琛興沖沖去摘桃子。
單輕窈跟何謹言一組,她拿著剪刀,看到大點的桃子就剪下來放籃子裡,夠不著的就讓何謹言幫忙,何謹言很風趣,經常能把單輕窈逗笑,氣氛還算融洽。
“這棵桃樹上的都好大。”單輕窈穿過桃樹林,墊著腳用剪刀將剛剛看到的大桃子給剪下來,剛回頭想扔在籃子裡,卻愕然發現何謹言不在身後。
“謹言?”單輕窈喊了一聲,撥開樹枝往會走,“你去哪了?”
結果單輕窈回到剛剛的地方也沒看到何謹言,還以為他去别處摘桃了,剛想張嘴再喊一聲,嘴巴冷不丁的被人捂住,整個人都被嚇懵了。
等單輕窈回神過來時,她人已經被壓在桃樹上,拽著她手臂的陸澤琛滿臉陰沉,那副質問的樣子讓單輕窈有點發虛,咬著唇不敢說話。
陸澤琛用拇指按著她的唇瓣,聲音中帶著怒意:“單輕窈,你就這麼愛咬嘴唇?”
單輕窈睜著眼睛看他。
什麼意思,難道她咬自己的嘴巴都不行嗎?
陸澤琛剛說完就低頭,手撤開的同時吻上單輕窈的唇,用舌頭撬開她的嘴巴,以一副強勢的姿態闖了進去,完全不給單輕窈半點能反抗的機會。
“唔.....”單輕窈扭動著手腕,想用手把他推開,結果隻是讓陸澤琛更怒,將她的手拉高固定在頭上,吻的更加凶猛,長腿硬是擠到她雙腿間,抬高膝蓋磨蹭著。
單輕窈被驚到了,不覺張開嘴,陸澤琛眼神沉下,舌頭伸進去掃著她的口腔,如此舉動讓單輕窈渾身發軟,手臂也不覺軟了下來。
兩人在一起那麼久,陸澤琛就是閉著眼睛都知道單輕窈的敏感點在哪裡。
膝蓋摩擦著她的私密處,唇往上移,在她耳郭後輕輕舔著,果不其然,單輕窈撐不住了,被他壓在桃樹上嬌軀渾身發顫,就算緊緊咬著牙關,仍有愉悅的呻吟泄露出來。
單輕窈又羞又怕,縱然眼神充滿情慾,臉上還是一副驚懼的模樣,想推開陸澤琛,可是渾身燙的厲害,被他撩撥的不覺擺動腰肢,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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