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隻要陸澤琛不在,她都很有底氣。
可惜景詩今天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因為林海說陸澤琛不在,所以單輕窈也沒有敲門,直接擰開門把進去,雖然是第二次來他的辦公室,心裡莫名還有些緊張。
她暗自唾棄自己,陸澤琛人都不在,她還怕什麼。
心裡做了一番建設以後,單輕窈腰桿也跟著挺直了,頭也不再低著,很隨意的往裡面走去。
“看來你適應的很好。”
一道低沉清冷的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響起。
單輕窈直接嚇的跳起來,定睛一看,那個本來不應該出現的男人,正彎著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問完這句話,單輕窈差點咬掉自己第舌頭,她簡直在說一句廢話。
他是事務所的老闆,他想在哪裡都可以。
她重新換了一個說法,“海哥不是說你不是都不在辦公室嗎。”
林海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陸澤琛幽深的暗眸沉了沉,“平時我是不在,不過近期都會在這裡。”
單輕窈條件反射的詢問,“為什麼。”
陸澤琛深不見底的眸光如化不開的濃墨,直直的望入單輕窈水潤的眼中,低沉的嗓音淡淡說道,“自然是因為工作。”
頓了頓,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單輕窈看著陸澤琛的眼睛差點以為他口中的原因是因為自己。
想到這個愚蠢至極的結論,單輕窈恨不得抽自己兩下,藏在衣服裡的手趕緊掐了一下手心,不要又被面前腹黑的男人帶跑了冷靜。
“陸律師您既然還在辦公室,我一會兒再來。”
“不用了,你繼續忙你的事情。”陸澤琛收回目光不再看單輕窈,一股公事公辦的模樣。
單輕窈撇了撇嘴不情不願的開始打掃辦公室,就像林海說的一樣,陸澤琛的辦公室乾淨的讓人髮指。
沙發前面的玻璃纖塵不染的可以反光,她其實沒什麼好收拾的,不過還是要做做樣子,把菸灰缸擺正,桌子上的鮮花換上乾淨的水。
鮮花?單輕窈指尖停頓了一下。
她不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有鮮花,還是散發著濃鬱花香的進口白色鬱金香。
喜歡這款花,又很有情調的人,她認識的人中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她的好閨蜜景詩了。
單輕窈看著手中的鮮花,眼裡一陣酸澀複雜,景詩應該是每天都會帶著新鮮的花過來,替他換好吧。
花真的很漂亮,景詩對陸澤琛真的很用心,用心到讓她都覺得自愧不如。
陸澤琛雖然忙著手頭上的事情,眼角的餘光還是一直注意著單輕窈的舉動,見她對著桌子上的鬱金香看了許久,不由出聲說道。
“你喜歡鬱金香?”
“它很漂亮。”單輕窈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她其實一點都不喜歡鬱金香,也不喜歡玫瑰,她更喜歡簡單的滿天星。
陸澤琛的語氣就像是說今天的天氣一般隨意,“喜歡就帶回去吧。”
單輕窈因為他的話愣了一秒,“這不是别人送你的嗎?”
這樣輕易轉手送給别人,是不是也太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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