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去!”
於是,沒有邁進屋內的墨一眨眼的功夫就沒影兒了。
屋內其他暗衛羨慕不已,如果可以,他們也想逃。
一個翰五十九暴怒如虎。
一個翰七看似跟灘爛泥似的躺床上,但是他們都知道他心裡正燒著一團沒有溫度卻足以毀天滅地的火,這團火必須要用林宅所有人的命來熄滅,在此之前,誰靠近誰倒黴。
翰五十九到底是被墨一提醒了,林宅裡有太多陷阱,他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能闖進去。
而且,兩天之內,他們損失慘重,必須更謹慎。
想了想,翰五十九道:“我們先按兵不動,再過三日就是冰嬉賽複賽,以他們的性格定是要出來觀看的,到時候我們再將他們一網打儘。”
至於暗衛身上的毒,隻要抓到林宅的人就不擔心沒有解藥了。
抓到他們後,在他們的面前一個一個地虐殺,什麼時候交出解藥什麼時候才停止——改為一刀斃命。
......
接下來的幾天裡,冰湖上依舊熱鬨非凡,吃食鋪子也忙得不可開交。
但林宅的眾人都不見蹤影,常有食客好奇詢問,卻都被趙嬸子給打發走了。
翰五十九聽說此事,特地來了趟林宅附近,在各種喧囂中捕捉到幾道鋸木頭的聲音,不由得納悶。
前幾天還在挖地道,今天就改鋸木頭了,想要乾什麼?
突然,牆頭上探出一個腦袋來。
小玉俯視翰五十九,俏麗的臉上滿是煩躁和嫌棄:“你又來乾什麼?不知道你現在的呼吸聲和腳步聲都能吵死人嗎?”
翰五十九:???
又一人站到小玉身邊,笑道:“這就叫做當一個人不喜歡你的時候,你的呼吸都是錯的。五十......額,五十八,我們雙方勢如水火,兩看相厭,平時你們派人監視我們,我們看在距離遠的份上,可以假裝不知情,但是你走這麼近,很影響我們的心情。萬一我們心情不好,到期不想給你們解藥,你們要怪就隻能怪你們自己。”
翰五十九仰望著阿蓮帶笑的眉眼,心裡隻有一句話:你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有過幾次交鋒的經驗,他知道再爭下去,隻會讓自己吃虧,於是他抿緊了唇,果斷扭身就走。
牆內,目送翰五十九離開後,小玉還警惕地聽他的腳步聲。
還别說,作為一個最擅長輕功的暗衛,突然聽到别人嫌棄他腳步聲重,無異於廚子被嫌菜難吃、畫家被嫌畫醜,未來至少十二個時辰內,他都能聽到自己破防的聲音。
他強忍著心裡滴血的痛楚,刻意慢慢走,將腳步聲控製到最低。
但很可惜,有沒有內力就是一個不可跨越的鴻溝。
沒有內力的翰五十九走得再小心,都躲不過小玉的耳朵。甚至,小玉還能根據他的腳步聲、衣服摩擦的聲音,幻想出他此刻躡手躡腳的窘況。
良久,終於不能再聽到任何聲響了,小玉拉著阿蓮跳下長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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