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輕窈好像一下子從夢中驚醒,她真是太緊張了都忘了給陸澤琛先叫一個醫生,慌慌張張的爬到床頭,整個人直接貼到陸澤琛的臉上,哆哆嗦嗦的按了呼叫鈴。
鼻尖一下子湧入一陣甜膩的奶香味,隔著女人薄薄的衣服,陸澤琛敏銳的感覺到自己貼在女人深深的溝壑中,隨著女人的動作,那一對‘波瀾壯闊’的酥軟,來回摩擦著他的臉頰。
下一秒,他很可恥的有了反應,這也不能怪他,從單輕窈搬出去以後,他隻有那麼幾次機會碰過她,依照他的戰鬥力,這點機會就是毛毛雨,再加上兩個人有幾個月沒有近距離接觸。
也不能怪他的‘大兄弟’這麼沒有出息。
不過溫柔鄉是短暫的,單輕窈一暗了呼叫鈴,又從陸澤琛身上下來,一下子對上陸澤琛直勾勾如狼似虎的眼眸,頓了頓,突然像是明白一般,臉上如火在燒。
這個該死的男人,都這個情況了,竟然還有心思想七想八。
單輕窈不知道是惱羞成怒還是心理慌張,還用力拍了一下陸澤琛受傷的大腿,“陸澤琛,你是不是想死了。”
陸澤琛本來就失血過多,再加上單輕窈不客氣的一拍,前面是假裝的痛苦,此刻他是真的感覺到疼了。
單輕窈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臉上閃過一絲歉疚,不過想想他的行為,她又忍了下來,看來他是死不了。
護士很快趕了過來,看到地上的血跡跟床上的男人,還以為是殺人現場,嚇了一大跳,在經過單輕窈的提醒,才發現陸澤琛大腿上的水果,趕緊跑去喊醫生。
對於單輕窈來說每一秒鐘都是煎熬,反光當事人卻是一臉平靜毫無反應,好像這把水果不是紮在自己身上一般淡定。
陸澤琛可以淡定,單輕窈做不到無動於衷,等了一分鐘不到,見醫生還沒有來,在床上根本坐不住,準備下床自己去看一眼。
人還沒有移動,手臂已經被人抓在手裡。
“陸澤琛,你乾什麼,先放手,我去看下醫生過來了沒有。”單輕窈也不敢再碰陸澤琛了,因為她看到床上鮮紅的血已經轉為深紅色。
可見他已經流了多少血,估計床墊都被他浸濕了吧。
陸澤琛清冷的眸定定的看著她,受了傷還是依舊故我的霸道,“别走,留下。”
單輕窈想要狠心撇開他的手,想起身旁的男人狠起來什麼都乾得出來,萬一他再把刀拔起來,在紮自己一下,她該怎麼辦。
隨即隻好坐了回去,無力的說道,“我不走,你别動小心扯了傷口。”
陸澤琛一臉滿意的靠了回去,單輕窈看了想打人,不過她還是忍下來了,默默告訴自己,不要跟一個傷患計較,等他傷快好了,在給他來一下就好了。
醫生終於在單輕窈千呼萬喚中趕了進來,其實也不到五分鐘,隻是她覺得時間有些煎熬而已,醫生一進來看到床上躺著的人是誰,臉色當時就變了。
趕緊轉頭對旁邊的護士喊道,“快去準備手術室,讓主任準備手術。”
“可是,主,主任正準備進手術室給另一個病人手術……”護士被醫生緊張的態度嚇到,結結巴巴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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