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棠一看花玲瓏不說話,就知道這人又在胡思亂想了。
“我的意思是,陛下待我不錯,若是陛下傷我,厭我,憎我。那我確實可以說我討厭陛下,但是陛下並非這般待我,他對我雖然偶爾恐嚇,但是起碼…”葉晚棠頓了下,花玲瓏的視線也朝著她看了過去。
花玲瓏發問:“起碼什麼?”
禦花園深處,一道鵝黃色身影和一道白色身影坐在那鞦韆上。
謝韞臣隻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抹鵝黃色身影就是葉晚棠。
見謝韞臣準備過去,明德下意識就想開口。
謝韞臣抬手,給他噤了聲。
鞦韆後面有好幾棵合歡樹,這些樹自謝韞臣小時候便已經很大了,也不知道生了多少年,現在已經能夠完全遮住謝韞臣和明德兩個人了。
謝韞臣剛走近,就聽到花玲瓏在問葉晚棠方才那句問話。
本想上前的腳步,也隨之一頓。
謝韞臣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想出去了,但是腳步就這樣止步不前。
緊接著,耳邊也傳開了葉晚棠的聲音。
“起碼至今為止,他從未真正意義上的傷過我。我孃親說過,哪怕這個人是個大惡人,但是他對你好,你就得認啊
明德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將目光看向了謝韞臣,雖然他們沒有聽到二人之前的對話,但是明德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將葉晚棠口中的那個人跟謝韞臣聯絡在了一起。
很顯然,謝韞臣自己也挺有自知之明。
但是他聽見這話卻並沒有生氣,隻是眸色沉了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然後轉身離去。
明德也急忙跟上。
另一邊,如煙坐在皇後宮中不住地往門口的方向眺望。
皇後對如煙的心思心知肚明,她隻是淡淡地喝著茶水靜候。
就在如煙等的不耐煩時,孫姑姑回來了隻是他身後空無一人。
“葉晚棠那個小賤人,她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如煙率先坐不住。
皇後敲了敲桌子,輕蹙起眉頭:“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孫姑姑告狀,“那葉晚棠當真是個了不得的狐媚子!”
皇後聽見葉晚棠的名字,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一下,孫姑姑卻看的真切。
她繼續開口:“奴婢今日帶著花貴人去請她起來學規矩,她竟然直接說皇上已經下旨,免了她們二人的規矩教習!這狐媚子魅惑了皇上,一人不學規矩便罷了,她甚至還帶著旁人一起,下次怕不是就是三人,四人…若是這般下去,這後宮還有何規矩可言啊?”
皇後聞言,氣的怒拍桌子:“荒唐!”
孫姑姑見皇後動怒,繼續添油加醋道:“而且她們還出言欺辱奴婢,奴才隻是奴才,奴才自己心裡清楚,但是她們明晃晃的欺辱奴婢,這不就是在打皇後孃孃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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