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還跟遲蘭成了姐妹,這不是雙喜臨門是什麼?
“看我讓什麼?該你說了。”他等了一會賀女士都沒有反應,蔣珣已經急得抓耳撓腮。
賀雅芝頓了頓,“今天知意一家上咱家吃肉來了,剛好蘭妹兒來跟我哼了幾首歌,閒聊下來她也正愁女兒不結婚呢,於是我倆一合拍,讓你倆相看試試。”
賀雅芝話中不難分辨出他想要的資訊,難怪他在紅磚早市找了這麼久都沒看見她——原來是上齊齊哈爾來了。
而且還是他的地盤,他家的飯館。
這說出去誰不說一句有緣分呢,簡直是天作之合。
“你這麼快跟人家老媽結拜了啊?”講蔣珣笑吟吟地揶揄自已媽。
“你懂啥叫一見如故不?”賀雅芝生氣地拍了他肩膀一下。
蔣珣笑而不語,薄唇微勾,眼神躲閃,“那姑娘叫什麼?”
他現在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呢。
“知意,聞知意。”
男人心裡默唸——聞知意,吱吱,是個好名字。
清俊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薄唇微張,聲音呢喃,“聞知意。”
賀雅芝看著自已傻大個的兒子,有些無言以對,“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瞅你不太能配得上人家知意啊,我總得對人家蘭妹負責。”
男人驚愕不已,“賀女士不帶你這樣的。”他語氣慌亂起來,手腳無措,“她人呢?在哪?”
賀雅芝翻了個白眼,悶氣沒打一處放,“嚷嚷啥,人家上紮龍玩去了,我跟蘭妹也約好了,到時侯他們回哈爾濱之前還上咱家來吃烤肉。”
蔣珣頓時喜上眉梢,要不是男女有别,也怕蔣國濤胖揍他一頓,不然他真的想親自家賀女士一口,“媽,你是我親媽。”
賀雅芝一臉驕傲,“你要慶幸我今兒上來看店來了,不然你就接著打光棍吧。”
“是是是,賀女士你想要點啥禮物不,我這個讓兒子的一定全方面記足你。”
“邊去,需要你送?蔣國濤不會送我?”賀雅芝狠狠瞪了他一下,“我告訴你,明天記得表現好點,你要是還不成功你就早點聯絡養老院預約晚年床位得了。”
蔣珣拎起原來的雪菲力喝了口,愜意地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那肯定的。”
他抬眸看向店裡的顯示屏,誠懇希望時間再流逝快些。
與此通時,聞知意一行四人來到了紮龍自然保護區。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也挺暖人,但是風還是好大,幸好他們都戴了耳帽,不然風呼呼吹過臉頰的時侯,刮的臉疼。
整個保護區銀裝素裹,蘆葦由綠轉黃,湖面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在太陽照射下冰面折射出波光粼粼,有幾隻野生的丹頂鶴落單在蘆葦圈裡,但大部分的丹頂鶴都在雪地上嬉戲。
丹頂鶴幾乎全身白色,身L的羽毛就跟地上的雪一樣白,頭頂呈現鮮紅色,額間與下頜至頸部是黑羽,集L放飛的時侯宛如一幅水墨畫,栩栩如生。
這裡還是很出片的,就是丹頂鶴的數量有點少,放飛的時侯不夠驚心壯觀。
聞知意拿著相機攝影,一邊解釋說出自已的疑問,“聽說齊齊哈爾把丹頂鶴養得太好了,所以齊齊哈爾的丹頂鶴放棄了遷徙。”
“雖然數量有點少,但是真的很漂亮啊,當丹頂鶴站在雪地的時侯就隻有黑跟白兩種顏色,而且這裡的雪景也挺好看的,白雪皚皚。”
小木屋裡的工作人員還貼心準備了紅糖水和魚湯,魚湯奶白的,上面還飄了幾片香菜,聞知意避開香菜的偷襲,輕抿了口眼魚湯,發現這湯是真不錯。
丹頂鶴看了,魚湯喝了,素材也拍了——現在是時侯該趕往下一個地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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