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很真誠,陳平安看了一眼愛德華茲,然後點頭道:“好吧。去看看!”
布莉安娜立刻主動帶著他們倆去了隔壁的一個小房間。
房間真的不大,就一個不大的辦公桌,加上一個茶幾和沙發。
其他就什麼都沒有了,甚至連書櫃都沒有。
不過好在乾淨,而且還放了一個菸灰缸。
“因為您一次都沒有來過,所以沒有準備太多的東西,我想您也不會參與公司的管理,所以這裡就是您來的時候休息的……”
陳平安嗬嗬一笑,“已經很好了。謝謝你安娜。”
布莉安娜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了,然後她轉身離開。
片刻之後,她把陳平安的茶和愛德華茲的咖啡都端過來了。
等她關上門之後,愛德華茲笑笑說道:“還真不把你當老闆啊,這婆娘……”
“你這是跟誰學的稱呼啊!”陳平安笑了笑,給他遞了一根雪茄。
“剛才您說要去方家吃飯?什麼情況?”愛德華茲給他點上雪茄,隨口問道。
“我說過我的身世,方家我不能一把搞死,我想知道我當年從醫院丟失的時候的真相。
下午去吃飯,我隻能一個人去,不過我想了幾個方案,都覺得不太保險……”
他慢慢說道,“知道當家的呢細節的人,我估計隻有我那個生理學父親方駿弘知道。
其他人肯定不清楚。
但我想查20年前的醫院記錄肯定是可以查到的,問題是,當時的監控還有沒有,我猜測20年前的出生記錄包括我生母的住院出院記錄都有。
但監控的記錄,應該不會保留這麼長時間。
這個就需要找20年前那些育嬰房的護士了……”
他說的語速不快,為的是讓愛德華茲聽明白他的思路。
“無論如何,我現在都不能讓我那位生父出事兒,或許他就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了。
所以方家我暫時不好下手去報複,晚上說不定會見到方家所有人,你說我是直接翻臉呢還是繼續給點兒好處釣魚呢?
不過京城方家還有我母親她們家族趙家,是不是可以想個辦法,一邊給點兒好處,一邊讓他們慢慢破產呢?”
愛德華茲的經曆讓他早就心如鐵石一般又冷又硬了,聽到這個,倒也不吃驚。
隻是覺得陳平安還是有些優柔寡斷了。
“老闆,您在內心深處,始終還是柔軟的吧!”
他沉吟著說道:“您的情況我也大致知道一些,不管您家裡人對您如何,至少你們有4年的時間是生活在一起的。
如果您真的不會有任何顧慮,而僅僅考慮想要挖掘真相,我倒是想要建議您直接下重手,讓您生父最在意的方面打擊他,直到他崩潰,否則,他同樣可以用這個吊著您。
所以,這方面的博弈,很難說你們之間誰占先手。
我在對付我叔叔一家的時候,我是把所有我能用的力量一次性全壓上去,用壓倒性的力量讓他絕望,甚至討饒!
但我並沒有放過他!
我還記得他跪在我面前哭著求我放過他的兒子和那幾個孫子。
我當著他的面,一個一個的殺光了他們,直到他告訴我所有的細節,甚至還有幫他準備檔案的律師收了多少錢都告我了。”
他說的稍微有些激動,長長出了一口氣之後,他緩和了一下情緒,淡淡地說道:“最後,我殺光了他全家,直到剩下他一個人。
最後我把他和儲油罐綁在一起,炸掉了工廠。”
“嘭!”
他做了個手勢。
然後,笑了。
(不寫了,有事兒要出去辦事兒,明天的更新,明天再寫吧。今天4更結束。12點沒有更新了,别等了。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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