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也是為了銀行考慮。”
霍詩筠目瞪口呆。
“你……你……”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陳平安神色淡然,“怎麼?害怕了隨時可以走,不過賬戶要留下來!”
霍詩筠側臉道:“誰害怕了!我才沒有。”
陳平安眼睛餘光看著陳曉龍和丁俊哲盯著這邊,身後還有愛德華茲,“行吧,不怕就待著。你倆也是一樣,想留就留下。”
他接著說道:“你讓讓,擋著我釣魚了!”
霍詩筠對他笑了笑,站起來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她穿著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和一件白色的小短袖露臍緊身上衣,站起來的時候,渾圓翹挺的臀部與纖細的腰肢構成的曲線,極其引人眼球。
筆直修長的兩條大長腿在坐著的陳平安的角度看來顯得更長了。
陳平安側臉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轉身拿起蚯蚓,開始掛鉤。
學不會自己調餌料,更不會拉餌,還是蚯蚓這東西來的好。
就是手臟一些。
霍詩筠回到自己的位置,低頭繼續看手機,隻是眼角餘光時不時看一眼那個身影。
看著他掛餌料,看著他甩杆,然後坐下,慢悠悠的樣子,帶著一絲愜意,又十分沉穩。
剛才,他說了那麼多內容,她一邊聽一遍回憶,才算是徹底聽明白了。
怪不得呢!
怪不得他從來不在意買入的價格是多少,隻在意是不是有人在大量搶籌。
她也注意過老九門和唐氏藥業釋出的公告,包括交易所的公告,這些都是每天要做的功課。
但她隻能從自己每天做的和每天聽的去想,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有的時候操作特别頻繁,有的時候甚至坐了一天卻沒有任何操作。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勝負手,可能真的並不在股市上。
按照陳平安說的那樣,真正的勝負手,在於讓銀行一次又一次讓唐家增加抵押物,在於推動唐家把買來的股份也抵押進去。
最後,要做的,隻怕是要讓銀行認定唐家無法償還貸款。
為了個,他甚至還聯絡了父親幫忙推動對金融係統的監察。
他究竟是看了多少案例才會有這麼縝密的計劃,一步一步,推動著奪取兩個上市公司的控製權。
謀劃之全面,計劃之深遠,手段之惡劣,沒有一個是自己能做得到的。
跟著他做事,完全不需要考慮,因為……他已經把所有的可能都考慮到了。
他怎麼會這麼聰明呢?
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她的目光牢牢放在陳平安身上。
陳曉龍側身拿啤酒,一眼就看到了目光黏糊的霍詩筠,立刻就知道她是在看陳平安。
心裡呸了一聲,他也不說破,拎著一提啤酒走到陳平安身邊坐下,隨手遞給愛德華茲、丁俊哲和陳平安各一罐。
側臉看了一眼,霍詩筠已經低下頭繼續看手機了。
兩邊距離不過四五米左右,說啥都能聽得見。
“嘿嘿嘿嘿……哲哥,燒烤這種事情,還是你和你家保鏢弄的好吃,今兒打算弄啥?
燒烤配酒,越喝越有,是不是這麼說的?”
丁俊哲“啪”一聲打開啤酒喝了一口道:“東北人就沒有不會燒烤的。
至於喝酒,當然要有燒烤。
不過你可能沒去過,我們那邊小吃雖然比不上南方的品種多,但同樣很好吃。”
他放緩了動作,似乎是有些懷念東北的美食了。
就在這會兒,陳平安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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