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說,是你逼著她把戒子偷了珞熙的戒子給你的。”沈父指著傭人對沈庭說。
後者臉上的表情不變,淡淡地朝著那個傭人看一眼,然後回答,“傭人說是我逼著她偷了沈珞熙的戒子,有證據嗎?大伯就直接定我的罪?當初沈珞熙詐騙我們兄弟幾個三多億的時候,怎麼大伯就沒有這麼的‘公正’呢?”
說‘三個多億’的時候,沈庭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沈珞熙。
而後者臉上的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
隻是在沈父說話之前,淡淡地回答,“你們想讓我騙宇哥的錢,我沒辦法隻好‘出賣’你們了。不過雖然我出賣你們了,但也救了你們。不然你們真騙了宇哥的錢,那隻有蹲監獄的份,所以,你們還得感激我才對。”
狠狠地甩了人家一巴掌,還讓人感激你。
沈庭差點沒被沈珞熙的話給氣死,他直鐵青著臉咬牙切齒地道:“那是你和古承宇故意給我做的圈套。”
“你有證據嗎?”沈珞熙回答。
“你……”沈庭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那眼神簡直恨不得吃了沈珞熙。
“把戒子交出來,不然我現在就給宇哥打電話,讓他對你們欲圖坑騙他和政府合作的商業城項目提出控告。”沈珞熙無視於沈庭的眼神,直接把古承宇給搬出來威脅他。
威脅得那麼的明目張膽,威脅得那麼的得心應手。
沈庭的心裡,隻想罵娘。
他臉色很不好地對著沈父道:“家主,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沈珞熙威脅我嗎?”之前喊沈父為大伯,說他不公道。現在,被沈珞熙給威脅了,便又叫沈父為家主,想讓他給他做主。
沈庭還真的當别人是傻逼呢?
他的話音剛落下,沈父身邊的那個貴婦便一臉不舒服地捂住胸口,衝著沈父道。
“震柏,我胸口疼,藥在臥室裡,你能去幫我拿一下嗎?”
“嗯,我去拿,你等一下。”沈父點頭,立即起身去臥室裡取藥了。
這麼一打岔,沈庭的話完全是沒人搭理。
他的臉,那叫一個黑啊。
沈珞熙的視線朝著那女人一瞥,然後落在沈庭的身上。
“考慮得怎麼樣?我有點等不及,要給宇哥打電話了。”一邊說著,沈珞熙一邊從兜裡把手機給摸出來,然後給古承宇打電話。
沈庭知道沈珞熙之前能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地坑了他們三個多億,現在他要古承宇控告他們,也絕對能說到做到。
所以,在沈珞熙準備打電話後,他便急急地道。
“戒子是我拿了,你不要給他打電話,並且保證他以後絕對不會控告我,我就把戒子給交出來。”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主動權在誰的手上啊。”沈珞熙的嘴角勾起一絲的冷意,然後他直接在手機上按了個電話出去,“喂,宇哥……”
沈庭聽到他喊宇哥,慌張得不行。
“沈珞熙,我錯了,那戒子是我拿了。我偶然從去你那裡打掃的傭人嘴裡得知,你和當初那個女人求婚的那枚戒子放那裡了,便逼那個傭人把那枚戒子給偷了出來。因為我知道那枚戒子上的鑽石是你當初特意去南非皇室手裡買回來的原石,而最近拍賣會上南非皇室的原石價值都非常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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