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梁陌澤久久地發怔,他又想起了付婉雯的話。
如果付婉雯連猴子都不放過,那許粟呢?付婉雯會聽他的話,放棄報複許粟嗎?
三十這天,許粟帶著梁寒墨一起,回到了他買的那個大平層。
也就是趙念巧現在的住處。
往年都是傭人準備年夜飯,今年不同,趙念巧親自準備了餃子皮餃子餡,然後三個人一起包。
不過很顯然,許粟和梁寒墨都是打醬油的。
許粟包的餃子很有風格,扁扁平平的一片半圓,她怎麼也學不會趙念巧那種捏法。
就像差生考試,她偷偷瞄梁寒墨手裡的餃子。
他包的和她差不多,他蹙眉像個老學究,又試圖用力將邊角捏成趙念巧包的那種樣子,結果一使勁,餃子皮被捏斷了一塊。
“噗”一聲,許粟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梁寒墨抬眼看向她。
她說:“不好意思,沒忍住。”
然後她别過臉,繼續笑。
原來這個男人也有不擅長的事,她又開始覺得他好可愛。
趙念巧這時候對梁寒墨很和善,說:“寒墨,你别理她,我和你說怎麼包,你要像我這樣捏......”
在趙念巧的指導下,梁寒墨又包出幾個奇形怪狀的餃子。
趙念巧:“......”
梁寒墨:“......”
許粟忍不住笑出了聲。
趙念巧有些懷疑人生,“我教不了你們,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
許粟拿著自己手中醜醜的餃子,覺得還可以再拯救一下,但是趙念巧卻不樂意了。
“你們一邊玩兒去吧,我來包。”
許粟和梁寒墨滿手麪粉,一前一後去洗手間洗手。
進了門,毫無預兆,梁寒墨抬起手,就捏許粟的臉,“笑我?”
許粟臉頰多出一片白印,她感覺到了,用手背蹭了下,“你手上都是麪粉,你還摸我臉。”
梁寒墨不說話,又抬手捏她另外半邊臉。
許粟:“......”
她說:“我和你拚了。”
然後就抬起手,也要將自己手上的麪粉往他臉上蹭。
男人手臂擋著她,沒擋住,她在他臉上也蹭了一道。
“哈哈哈......”許粟很得意,“你長白鬍子了!”
因為開心,她的雙眸亮晶晶的,笑容很燦爛。
以前的她很少有這樣特别外放的情緒,至少他是沒見過的,他心念一動,忍不住靠近。
許粟隻覺得眼前的光一瞬暗了,手腕被握住,男人的氣息密密實實地壓過來,唇上觸及一片柔軟,緊跟著,他就撬開了她的貝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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